“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的深深,我的量子!是我对不起他们!都是我做的孽!”
声音越来越微弱,这人世间再也没有任何念想能够让他坚持留下。
还有什么b得过仇人把自己的儿子养大后,让他一枪杀了自己更为解恨的呢。
回想起师傅和深深的死前的神情,肌肉无法控制地开始战栗。她像陷入了一场永不清醒地梦魇,无法顾忌周围人对她的反应,整个世界都被放空。这个时刻她想不起假如方骏看到她这种状态,会联想多少。她的心中充满了这些年来无法抒发的恨意,恐惧,哀痛。
五年了,五年里她曾抛下了多少东西,只为帮师傅父女报仇雪恨。她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执意进入这个肮脏的帮会内。丢弃了年少的爱人,费尽心思勾引陈安仁,到了今天她竟然还没有手刃仇人,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杜小姐,请让让。你压到我的烟盒了。”低沉的声音击碎杜渔恍惚的世界,杜渔僵直脖子抬头望去,林旸站在她面前神情淡淡。
杜渔没有心思去反应她到底有没有坐到烟盒,连忙站起身歉意地对他笑了笑,只见林旸从袖子里落出一个烟盒在椅子上,又假意装回口袋。
他侧过身看着其余众人对着杜渔轻声说道:“少在大家面前丢人现眼。”
杜渔双手捏紧用力掐了一下手心,对着他嘲讽一笑:“多谢!彤姐的男友。祝你在彤姐跟前受宠到晚年。”
林旸转头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借你吉言。”说完不等她回答跟着其他人的方向走出包房。
杜渔收拾好了情绪,也快步走出。还没走到走廊尽头,就看到方骏站在电梯口,捏着电话向她招手:“老大的电话。”
接过电话杜渔乖巧的喊着:“g爹,怎么不打我的电话。”
陈蜀军低哑的笑了几声:“小渔,给你打电话也得能打通啊。好了,不说这个了。今晚你弟弟回来,早点到餐厅跟我们碰面,你还没见过他。”杜渔连声答应。
“再过两日就是安仁的忌日,你记得把时间空出来。”陈蜀军沉默了片刻,补充道。
杜渔吸了吸鼻子:“g爹,我都记得,您放心。”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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