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科察觉到他的视线不自觉挺直腰板,陈蜀军在他们这群人中有着无法抗拒的威严和尊名,陈蜀军并不知道他们在私下都偷偷用陈爸爸来称呼他,陈蜀军对他们这群人一直都很有距离感,以往每年会在他夫人和儿子忌日那几天来看看他们,其余时间全靠各人自觉,但从没有人会去偷懒或抱着侥幸心理训练,大家都渴望能够得到陈爸爸的赏识,做什么都行。
“他们在部门里都很好,只是很记挂你。”
陈蜀军心底叹了口气,仰头悠悠吐出一股青烟。旁人的关怀于他而言又有何用,他最需要关怀的儿子却做着让他无法理解的事,这是否就是一报还一报。
阿仁,你究竟想要爸爸怎么做。
被陈蜀军念叨的人此时与杜渔已经从山顶撤退,两人驾驶着各自的汽车飞速奔驰在弯曲绵延的山路中。
他们并不知晓,陈蜀军因为心软放了二人一马。
刘振辉默默跟着杜渔的车开到小区门口,再目送她进入后才调转车头。
等到达那间电影院,时间已是凌晨三点,荧幕里还是一如既往地放着黑白影片,也不管有多少观众,它只是尽职播放。
末排的老位置已经坐了一个人正在昏昏欲睡,屏幕上柔和的光亮映在他的面上忽明忽暗,男人的呼噜声在这部默片下称显得可笑。
振辉刚刚坐下,那人立即警醒地睁开眼,确认是他后眼神再度变得迷糊。
“你来了啊。”冯狄声伸长双臂疲倦地拉伸,嘴里哈欠连天。
刘振辉内心并不平静,看到冯狄声这张脸都有怒气上涌,但出于多年的礼节他还是强压下来。
“今晚杜渔也在那里,你们是不是不管卧底会遇到什么危险,只要目的达到就行?”
声调是平稳冷静,但话中带的刺并未刻意收敛。
冯狄声也不意外,刘振辉和他的第一次会面,他就能感受此人温和下深藏的郁气和叛逆。
跟杜渔向他汇报的简直判若两人。
他扯着嘴角笑:“哦,我知道,半小时前她跟我联系过。”
“所以呢?”
“这是杜渔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可以去g预她。何况你能处于什么立场去g涉她的事?”
刘振辉冷笑,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冯狄声g咳一声坐直身子:“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让我查的吴勇科不太好办,他现在是梁沉英手下的红人。贸然调查他恐怕梁沉英那一关就过不了。你确定他是陈蜀军派进来的?”
刘振辉皱起眉头,抻了抻湿透的上衣:“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那扳倒陈蜀军这种事还是放弃吧。”
他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冯狄声:“很多事我会做,别以为你们那些手段我不清楚。”
言罢也没有告别,留下冯狄声独自一人转身离开。
荧幕里不断滚动着制作人和演员的名字,影片已到结尾。
冯狄声低垂着头点燃一支香烟吞吐着烟圈,脸上总是倦怠的表情此刻却异常锋利,他不屑的笑了一声:“tamade都是些自以为是的玩意。”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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