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方才那个中年女子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的母亲,不知怎么的这个小姑娘刚刚回来,还不太受待见。
楚锦瑶将脸埋在被子里哭了多久,秦沂的脑子就嗡嗡了多久。那时候,秦沂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的名字,也不知道她是谁,他只是觉得,现在的小姑娘为什么这么麻烦。
秦沂对女子的印象就是麻烦的瓷器,无论宫里的还是宫外的,环肥燕瘦各有不同,但是无一例外都和瓷器一样娇贵易碎。往常秦沂对她们没兴趣,所以无论是宫女、闺秀还是他的那些妹妹表妹,他一概不屑于之,远远避开。但是现在,秦沂头一次进姑娘闺房,头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女子,头一次看到女子真哭,真是活了这么多年,今儿一次补齐全了。
秦沂虽然觉得楚锦瑶挺可怜,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默默吸收了一条楚锦瑶玉佩里的红絮,心里还轻轻笑了一声,看这个傻子,自己的贴身玉佩纹路减少,这么大的变化,她竟然还没发现。
等到晚上的时候,秦沂就有些尴尬了。他诚然是太子,日后三宫六院少不了,但是这种也不太好吧。
秦沂脾气不好,嚣张跋扈,动起真格来不择手段,但是他内心里也是傲气凛凛,不屑于龌龊手段,更不会对女子怎么样。但是楚锦瑶晚上要沐浴更衣,秦沂又不可能自爆身份,这样一来,显得他故意瞒着姑娘行下流之事一样。
秦沂心里说不出的憋气,他堂堂太子,多少女子趋之若鹜,现在怎么就跟个偷窥闺秀的浪荡子弟一样。他只能闭住眼,强行遮住眼前楚锦瑶换衣的景象。
好在秦沂身为一块玉佩,谢天谢地不用下水,他被放到桌子上,长长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只松了一半。谁能知道楚锦瑶身为一个大家闺秀,这么大的人了,晚上竟然还要抱着玉佩睡觉。
秦沂简直要疯,他第一次生出自己不如死在草原上算了的心理,杀人不过头点地,哪像这种软刀子割肉,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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