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清看着纸上的八字,皱眉,“这八字不稳,童子也守不住。”
“什么?!”
陈老二顿时一惊,整个人都站起来了,“怎么会这样?我那儿虽说体弱了些,可也是最近才这样的,以往都很康健!”
“陈二叔莫慌,”祖清放下纸,看着他,“我观陈二叔面相也没有丧子之灾,想来是孩子命格上被人动了手脚,我得看看孩子。”
“看!咱们现在就出发!”
从坪山村去县城,开车也就一个半小时。
“我也要去,”左亿突然举起手,他看着祖清,“正好给我爷爷买几身衣裳。”
由于着急,所以陈老二连饭都没心情吃,直接带着祖清他们便往县城赶。
到加油站的时候,祖清下车去便利店买了十个面包,上车后给了陈老二和左亿一人一个,剩下的他全吃了。
左亿看得目瞪口呆,“你、你胃口真不错。”
“还行吧,”祖清笑了笑。
今天是周六,陈老二夫妇都没上班,所以陈老二才得空来找祖清做童子。
陈二婶和她妈妈在家守着孩子,见陈老二带人回来,陈二婶的妈妈连忙去泡茶,而陈二婶扯着嘴角和祖清他们打了个声招呼后,便转身去厨房了。
“别沉着一张脸,这童子可灵了,”陈二婶的妈妈袁母见女儿黑着脸进来,连忙低声道。
他们这一辈的人大多数都信那些,陈老二是因为打小就与祖清师傅做邻居,自然看见了不少,对此深信不疑。
可陈二婶却是唯物主义者,她觉得自己的妈和丈夫都在胡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陈二婶听着陈二叔带祖清他们去看孩子的声音,更不高兴了。
孩子四岁,长得白白胖胖,可惜脸色发青,特别是脖子处,黑沉沉的。
“他脖子怎么有黑气?”
左亿的话让陈老二背皮发麻,因为他什么也没看见。
“你能看见?”
祖清也有些惊讶的看向他,见左亿点头,他又问,“那林婶儿那次,你看见她身上的黑气了吗?”
左亿仔细回想了一番后摇头,“没有。”
“祖清,我儿子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陈老二急得不行,打断他们的话,抱着孩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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