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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爷补了一句:还有霄哥儿。

提到方寒霄,洪夫人略略不以为然:一个哑巴

不过她不会明着逆着方伯爷的意思,还是笑道,好了,知道了,老太爷这病一半是为他病的,他这下回来,当然应该寸步不离地好好在静德院里侍疾,我连孝顺的风都替他放出去了,他再要出门乱跑,可是说不过去除非,等我们用得着他的时候。

方伯爷满意一点头,这才去了。

第6章

莹月的好运气似乎在继续,接下来连着好几日,她的晨昏定省都直接被免了。

因为卡在距离吉期仅有半个月这么要紧的关口,望月竟病了。她病的根源在那日去往隆昌侯府时染上的一点风寒,当时看着还好,谁知回到家来,连灌了几日的汤药都不见成效,竟缠绵不去,日渐沉重了起来。

如此,徐大太太自然没工夫再来理会庶女们了。

虽不用请安,但出于妹妹的礼仪,莹月也有被惜月约着一起去正院探过病,不过没能见到据说重病的望月,丫头把她们拦在门外,只说大姑娘病得重,怕过人,不宜见客。

莹月只有隔着门把想好的两句慰问念完,然后老老实实地转头走了。

她不傻,心里知道长姐这病来的奇怪,不过这不是她管得着的事,别人不来寻她的麻烦都算她运气好了,多的她既管不了,也不敢管。

倒是惜月若有所思:大姐姐难道想借病把吉期躲过去?不对她总不能一直病着吧。

望月可不是单纯地想退掉平江伯府这头亲事,她还有隆昌侯府那边挂着呢,她有耐心装病,隆昌侯府可不一定有耐心等,续弦本来不比初婚有许多讲头,那边侯夫人要是看准了别人,说下聘就能下聘,根本不会给人预留出多少反应时间。

莹月记挂着自己看到一半的书,马虎回话道:也许大姐姐是真的病重。

惜月一声冷笑立时就冲出了鼻腔:呵,连自家姐妹都不能见的病重?这种鬼话也就糊弄糊弄你这个傻子罢了!还怕过人,大姐姐真病重了,太太巴不得我们全去陪她呢!

莹月忙转头张望了一圈:二姐姐,你小声点。

所幸周围没有旁人,她扭回头来,才松了口气。

就你小心,你这么小心,该受的罚哪回少了?惜月话里不以为然,不过她再开口时,声音还是收敛了一些,我姨娘说,太太和大姐姐一定有算计,就是不知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再等等就知道了。莹月宽慰她,自己在心里算了一下,离下个月的吉期还有十十三天,大姐姐真想做什么,到时候一定会有迹象的。

到那时候大姐姐该做的都做了,我知道了还有什么用?惜月抬手戳戳她的额头,就要料敌先机懂不懂。

莹月懂是懂,不过嗯,她不太关心,长姐的婚事在她猜来无非三种结果,一种嫁去平江伯府,一种嫁去隆昌侯府或是在那场花宴上攀到的别的什么好姻缘,一种两头落空,另择他配。最终无论如何,看上去都只是长姐自己的事,和她挨不上边,她也就不觉得需要操什么心。

要说的话,她才看的那本游记里说的南边一些风俗才有意思,那里的豆花竟是甜的,那可怎么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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