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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夫人不耐烦地向管事斥了一句:站一边去!

然后向方伯爷低声道:伯爷,要么,把风透到老太爷那里去,霄哥儿是老太爷的命根子,他受了这个委屈,老太爷一定不会白白放过,由老太爷出面,向徐家要交待就名正言顺了

方寒霄也不是就没人管得住了,他上面,还压着一个老祖父。

方伯爷沉吟片刻,咬牙摇头:不行,正为老太爷疼他,听了一定大怒,若是气得归了天,那时就能把隆昌侯拉下马又如何?我不过为别人作了嫁衣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洪夫人焦躁地扯紧了帕子,说话也不顾忌了起来:真是个祸害!人不在时能坏事当年岑家把总兵官的差事从我们家抢走,就是靠着往皇上面前进谗言,说伯爷得位不正,有谋害侄儿的嫌疑才挑动得皇上动了疑心,如今回来了,我们也没拿他怎么样,且是帮着他,要把他这门绿头巾亲事退了,他邪了心,还是要跟我们对着来!

方伯爷听着她的埋怨,紧绷着脸,目光晦暗。

洪夫人尤有不甘:伯爷,这次机会好生难得,徐望月跟岑永春一拍即合,隆昌侯不在京里,岑夫人不足为惧,我们老太爷重病方方面面竟是有如天意,只要能把岑永春勾引霄哥儿妻子、为成奸乃至怂恿徐家以庶女骗婚,气得老太爷病情加重之事上达天听,隆昌侯的差事一定保不住

别说了。方伯爷嗓音暗哑地打断了她。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个道理他不懂吗?

可,人算不如天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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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伯爷夫妇为管事所阻、停下商量的这会功夫,方寒霄已经目的明确地拉着莹月走进了正堂院落。

周围一下子人声鼎沸起来,许多人迎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方寒霄。

外面的宾客包括亲眷们只知道新郎官忽然抱着新娘子跑了,不知到底为什么,现在见人来了,自然都蜂拥上来问。

莹月感觉到扶着她的一只手撤开,然后不知方寒霄做了什么动作,一个大嗓门的中年女眷的声音就笑起来:原来是撞了头,我说呢!还是大爷心疼新娘子,抱起来就跑了,我们在里面听见了,都吓得不知怎么回事,外面那起人,说什么的都有对了,新娘子没事吧?

停顿了片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可见是好事多磨了。来,都让让,新人要拜堂了,有话待会再说,可别误了吉时!

她听上去很热心,也能揽事,把围上来的其他人都疏散了,莹月感觉方寒霄拉着她继续走起来她不想走,她迟钝地终于知道方寒霄带她来做什么了,这个堂一拜下去,她跟他完了礼,就真的要做夫妻了。

这怎么可以呢!

她慌着又挣扎起来,但跟之前一样,她根本挣不动,方寒霄察觉到她不想走,手掌下滑,揽着她腰,几乎直接把她提起来,带着继续走。

周围的人看在眼里,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在他们看来,新娘子才在轿子里撞了头,身子肯定是虚弱的,新郎亲近点扶一把并没什么,而且连莹月先前吐在喜裳前襟上已经变暗的血渍都有解释了啧啧,撞得真不轻,都流血了,所以新郎官更该帮忙扶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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