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又喂了她一口小笼包,劝道:“姑奶奶不要再低智操作了,好吗?”其实心里更知道,曲秋秋永远是赢家,哪怕她一直用伤人叁分,自伤七分的手段去赢。
“不管怎么样,顺着心意来,没有必要总是去证明自己。你一直都是最好的。”温月关心地揉了揉她的手。
曲秋秋乖顺地点头,吃饱了,长腿一伸够着了拖鞋,扭着屁股去拿正红色的唇釉——刚刚吃小笼包的时候发现亮晶晶的红唇更诱人。
曲秋秋喜欢征服男人的感觉。不断地去试验对方会不会因此爱上自己,而美丽的皮囊和一些小小的手段屡试不爽。
被对方爱上了之后,无非是又一次成功证明自己是有魅力的,越有难度的对手,就会越让对弈拥有说服力。
哪怕这种论证从不曾给过她任何欣喜。
直到温月走后,曲秋秋才脱下薄如蝉翼的睡衣,小心翼翼地摘下胸前的跳蛋,看到自己可怜的那对乳头,轻轻地呵了一口气。
被刺激了一天半后,乳头不仅是颜色由粉嫩到鲜红,甚至充血涨大了两倍,她就像一个用母乳喂养孩子的丰腴少妇,胸部越发沉甸甸,像涨奶了似的。
曲秋秋挑了一件樱粉色的海马毛薄毛衣穿上,触碰到敏感非常的乳房时,刺激得直哆嗦。
毛衣保守又心机,是低饱和度的粉色,虽然从肩到手腕都被完完整整地包裹住,没有露出一丝肌肤,却又是贴身设计,肩与腰的曲线被提现得淋漓尽致。是温月夸赞过的“婊里婊气满分”。
穿好后,她撩起前端的毛衣,向上迭在胸上,暴露出整个胸部。
即使没有穿内衣,那对乳房依旧高挺。曲秋秋坐着,左手向膝盖内侧撑,将乳沟挤得更加深邃。右手握住手机,抬高,从上向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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