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秋秋努力维持甜美的语气,说道:“吃不下是什么意思呀?”
“因为啾啾太单纯。”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让我舍不得碰。”
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句谎言,却在彼此的心里有不同的意义。
郁寒早就看穿她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女孩,曲秋秋言谈举止都散发着刻意又恰到好处的舒适感,如果不是他见过太多人,也不会感到异常。
如果一个人让你感到舒服,那么她至少同样拥有聪明这项美德。
郁寒有些心烦意乱,说道:“如果不是我,啾啾可能就得逞了。”他恼的是她也许会遇上别人,遇上其他愚蠢,不配得到她的人。
明明是一件小事,她却工于心计会使它尽善尽美,这是很可怕的。郁寒所言的“单纯”是相对他而言的,在他眼里,这些小伎俩却像小孩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爱。
“是不是?谁都耍,嗯?”
她的微笑像戴着一层面具,让人想扯下看看后面到底是什么。
“好玩吗?”
话音刚落,郁寒便有些后悔。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电话那头的女孩也真真切切地,哭了起来。
他沉默了一会,才确定那是啜泣。
“啾啾?”
郁寒听过她无数种声音,甜美的、诱人的、狡黠的、委屈的、兴奋的呻吟、高潮的尖叫,却从未听过这种,像受伤的动物幼崽一样低低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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