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屁股上又如期落下一掌,早已被拍红的臀肉不觉得疼只觉得爽。曲秋秋只是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要什么回答。
毕竟是做梦,为什么不好好操她啊。
当她被压在浴室的大镜子前,郁寒握住她的下巴要她看他们相贴亲吻的脸,她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庆幸得快要哭出来。
这是第叁次梦见郁寒了。
是他,那双温柔如水的桃花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引着她伸出舌头给他舔。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牵引着她共舞,顶弄着她的上颚。曲秋秋顿时香涎直流,被他全数裹走咽下。
他说:“这才乖。”
都是假的,没有喝醉酒,没有被陌生人奸淫,只是又曲曲折折地梦见了他。因他尽兴安睡的梦里,郁寒给的安全感让曲秋秋不自觉地把他当作保护伞。
第一次梦见他,他是住在隔壁的男孩,会带她跑到天台上吃柠檬味的薯片。养父养母找不到自己回家做饭,在楼下气得大叫,像带着扬声器的蚂蚁一样可笑。他说不要怕,以后去我家。
第二次梦见他,他是年轻强壮的体育生,有他的保护,没有人敢再对她恶语相加。有人撕她的作业,他会堵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把所有参与者的书包都扔进河里。那条河叫莞水,像他的眼睛一样清澈。他说秋秋我会带你走,一起去河对岸的城市。
第叁次梦见他,他抱着自己,将自己双腿分开屁股朝上。他们在接吻,下巴却被他握住看向镜子。他粗长的肉棒次次顶到花穴深处,打桩般猛烈地钉进穴心,他逼自己看肉棒在身体里随意进出的样子,说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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