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累了……”
“那换个姿势,你自己动,说不定和我一样就不累了,好不好?”安格斯停下来,存心捉弄她,说着就要拉她起身换个姿势。
郗良脸色煞白,连连摇头,“我不要!”
“懒虫。”安格斯笑着俯身压在她身上,含住柔软的红唇,胯下的巨龙再次挺动,一次比一次插得重,一次比一次插得深。
“呜呜呜……”
两人紧密结合之处红粉一片,巨龙横冲直撞紧逼深处的花心,娇嫩的媚肉翻涌不停,爱液汩汩被捣进带出,泛起浑浊泡沫。
肚子像要被捅坏了,郗良不敢再压着那个肆意的东西,双手紧紧抱住身上的安格斯,减缓了来自下体的冲击力。
天色更清亮,透过紧闭的窗户斜照屋内,打在两人重迭的白净身躯上,正值严寒的凛冬,两人却汗珠累累,晶莹剔透。
安格斯终于停下猛烈的动作,抽出巨物,小肉穴颤动着涌出一股甜蜜的爱液,被撑得变形的穴口很快缩成一个小圆孔,只能容纳女子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安格斯插进一根长指,温热潮湿的肉壁随即吸附上来,紧得令人疯狂。
“良。”
他忍不住又亲吻她,长指在小肉穴里快速颤动,弄出清冽水声,同时刺激阴蒂,几秒便令女孩攀上情欲巅峰,在极致的快感中抽搐。
郗良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她几乎被高潮覆没,身体敏感得再经不起撩拨,一身雪肤透出旖旎红霞,美不胜收。
她软绵绵的,被安格斯翻过身子,便自己跪趴着沉下腰,高高翘起小巧的臀部,湿漉漉的小穴一张一合地等待宠爱。
安格斯心满意足地摸摸伏在枕头上的小脑袋,然后直起身子,一手捏住光滑的臀肉,一手握着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红嫩的穴口,蓦地尽根没入——
郗良长吁一声,被填满的瞬间连双腿都在颤抖,她咬住枕头,肉体拍打声随之而来。
“头抬起来。”安格斯命令道。
郗良温驯地支起无力的双手,仰起头凝望床屏,像只清瘦的小兽般雌伏,摇摇晃晃地承受来自身后的强势侵占。
安格斯俯下身贴近薄背,俊颜埋进女孩的颈窝,一只手抓住女孩的左乳揉捏,离她慌乱的心跳是那么的近。
“呜呜……安格斯……”
“良……”安格斯忘情而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良,良……”凛冽的气息都涌进她的耳道。
良。
多么好听的名字,多么可爱的名字。
人如其名,他的良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姑娘。
“良,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紧紧拥她在怀,触碰着她的心律,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一股白浊,结束这场漫长狂野的欢爱。
及时抽离她的身体,安格斯扯下安全套,郗良倒在床上喘息着,泥泞的花穴也在喘息,娇媚肥嫩,看得安格斯眸光愈沉,扔掉安全套时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良,”他抱住她索吻,“再来一次,嗯?”
郗良脊背一僵,“你……”
安格斯的问,像是自言自语,根本无需回答。
郗良悬着心,被他抱进盥洗室,一起沐浴,一起洗漱。她没有力气,由着安格斯摆弄自己,心中局促不安,一直瞟着他胯下的巨物,它挺立起来。
安格斯隐忍着,附在她耳边威胁意味十足道:“再看,就再来一次。”
郗良的小脸红了又白,当即移开目光,战战兢兢仰起头,暗暗发誓绝不往下面看。
安格斯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捧着可爱的脸蛋吻了又吻。
沐浴、洗漱、用早餐,两个小时后,两人又躺在床上,迷乱的舌吻勾起炽热的爱火,屋里缓缓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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