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人都是自私的……”他又从背后轻轻靠上来了。
周家显低头看她露在头发外面莹白的耳垂,心里痒得发麻,忍不住上手抚弄。看见它从一开始的白皙透亮到充血欲滴,他越发觉得好玩,“那天,姐夫亲你,觉得还好吗?”
“别……疼。”白穗偏头躲了躲,耳垂也从他手里逃脱,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渡到这样羞人的话题上。
“是亲疼了,还是耳朵疼?”
从来不知道他胡搅蛮缠起来,也是这样厉害的。
她仍是不理人,倒有些怀念他话少的样子,今天真是……太烦人了。
楼梯口不时有行人来往,多会看上他们这对相貌出色的男女一眼。
白穗有些站不住,小声说自己要回去了。
周家显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手,恢复先前给人的距离感,只低声在她耳边说:“别躲着我,嗯?姐夫想你想得要命。”
这一下,白穗心都漏了一拍,再也不管他,埋头就往前走。
哪有他这样烦人的……
第三天,白穗发现父亲的病房换了个住房医生,年纪看上去比先前那个大多了,也更有经验。
周家显来的时候白振钢还在睡。等冯春兰出去打水,才敢正大光明地和她目光厮磨。
白穗有所顾忌,一颗心悬得老高,一会看看露闭目躺着的父亲,一会又往门的方向瞅瞅,心神不宁。
“怎么换了个住房医生?”她问周家显。
“我听冯姨说,先前那个打你主意,是不是?”
白穗惊愣,竟是因为这个,“你讲不讲道理的……”
他只是浅浅地笑,看着她时眼尾都在上扬,说不出的风流荡漾。
房里安安静静的,只有白振钢打呼声在鸣响,两人都有些享受这片刻的独处,只是这样待在一块,就已经很好了。
“真想现在就亲你……”
外头响起了悉簌的衣物摩擦声,是冯春兰打完水回来了。
白穗双颊泛红,半娇半羞瞪过去一眼,背过身找了块布浸了水给熟睡中的父亲擦擦手汗。
周家显被这一眼弄得浑身发酥,一时忘了顾忌还有丈母娘在场,目光黏连在小姨子身上。
索性冯春兰此刻心思不在两人身上,也未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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