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权道: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一个究竟为何疯狂至此,我也不想知道。
顾逢恩平静的望着他,问道:殿下那条醉弗林纹的玉带,现在何处?
定权身子一晃,惊怒道:什么?!
顾逢恩道:广武、兴武、天长、怀远、崇仁、骁骑、长河,七枚方銙,七张虎符,殿下既腰围了万余兵,为何迟迟不肯作为?是顾虑臣父?是顾虑臣?还是因为其它?
室外突然惊雷动地,室内定权如遭雷击顶,牙关抖动不能自已,半晌方开言问道:你从何处知道?
顾逢恩道:詹府一个姓许的主簿,前日抵长,将前后诸事详尽告知臣。殿下此番还京,必如临江折轴,永无回还之日。臣受殿下恩重,不敢不忍不愿见此发生成真。
今夜可惊诧的事情实在已经过多,定权已无力再动怒作色,皱眉问道:许昌平?!他现在何处,叫他速来见我!
顾逢恩道:他刑伤过重,奔走过急,昨日已经失救。他的遗体现在就在臣的营中,殿下若不信任,可以前往查看。
定权浑身的气力如瞬间被抽空了一般,低垂下了双眼睑,深深一叹道: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一个,为何定要如此执着,如此痴嗔?
顾逢恩摇头道:殿下五年前就误过一次机会,望勿一误再误。
他忽然沉默,他则转向门外军士高声饬令道:尔等务必保殿下万金之躯万全无一失。逆贼血污殿下衣,速为殿下更替!
众军士雷鸣应声,代替金吾卫士,将定权围堵在了孤城斗室之中。尸骸移去,鲜血拭净,唯余血腥氤氲,无计可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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