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挂在身上,抬头亲了亲她的眼睫,把那不知是爽哭还是羞哭的泪含在嘴里。
“没尿,乖,是潮喷。里面好多水……好滑……漾漾……”他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就着淫水按到突起的阴蒂上,一边重重的插弄,一面帮她揉搓。
小穴麻麻的,又酸又痒,直冲天灵盖儿的那种刺激。
江漾又要哭,强撑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又喷了他一手。
咕叽咕叽的声音真的是要了命。
柳濯月的大手按在她腰上,柔嫩滑腻的腹肉从指缝中挤出来,泛着淡淡的红。
江漾被这力道捣得摇摇欲坠,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靠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喘气,下身一阵阵收紧。
淋漓的汁水不断从交合处涌出,肉棒被媚肉箍得发疼,他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才深深抵在她的淫肉上射了。
一股股的精液打在甬道最深处,江漾被烫得瑟缩了一下,退也退不得。只能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肌肤相贴下,滚烫的气息和热度几乎要把她烫化。
柳濯月覆在她身上,手指仍然在她下面按压轻抚,他慢慢从她凝白的脖颈吻上脸颊,最后在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舔吮,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缓缓归于平静。
毕竟是道观的客房,没有地龙,不如府内暖和。要水也不方便。柳濯月用没穿过的内衫给两人擦了擦身子,把床铺上湿掉的衣服又收拾了一番,总算留出了个干净的位置睡下了。
柳濯月揽她入怀,惊诧这小姑娘居然没睡过去,点了点她的鼻子:“不困吗?”
“等你呢。”她哝哝地朝他撒娇,又埋怨道,“你做的太凶了……”
她娇憨亲昵的样子实在少见,柳濯月心中的欢喜几乎都要溢出来,眼里带着笑:“你若是再大些了,说不定还要求着我凶一点。”
江漾捏了捏他腰上的紧肉,悄悄嘀咕:“才不会呢。”
她想了想,又道:“等娘母子平安后,你春闱大抵也结束了。我若是想让你一年抽出那么两月陪我到处走一走,你会不会愿意啊……”
读书人做官都是很忙的,她盯着柳濯月锁骨上的一个淡褐小痣,有些害怕他说出否定的答案。
柳濯月看她垂头丧气的模样,把她揽得紧了紧,神情颇为认真:“圣上近来颇忌讳梅家,我就算是叁进及第,大抵也只会分到个闲职……”
他语气缓了缓,带了些戏谑:“我还怕你不喜我天天闲在家中……”又亲了亲她额间,“可别厌弃了我。”
江漾却是直接欣喜地攀住了他的脖子,“闲职好啊,我早想写个游记了,介时我来做图,你帮我提字。”
“咱们俩就隐名……隐名漾月双居。”她喜滋滋地想着以后,“多好听呀!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们在别处也置个宅子,我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母亲说过了,苏家人就没有一个不会赚银子的。”
她不知想到什么,笑个不停:“我养你啊柳濯月!我赚银子,你就在家写写诗作作画,你就当我一个人的小月亮。”
柳濯月无奈搂住她作乱的手,道:“是你一个人的小月亮……但是银子这些事情,还是为夫来吧。”
“你好没趣……”她尾音拉得长长的,是撒娇的姿态,而后又重重哼道,“睡啦!”
明日要下山,确实该歇了。江漾原只是闭眼做个样子,可是身体太累,柳濯月的怀又太暖,她顶不住眼皮子打架,不一会儿就真的睡下了。
清光坠树梢,风声渐渐不可闻,是一夜好眠,两情朝朝眷。
弟弟:他们为什么这么甜!!!!你有没有心啊!!妈!!!
某萝卜: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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