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团丰盈绵软从衣襟中溢了出来,虞时年眸色转深,轻轻托在手里,像是一汪圆润的奶糕,时不时地轻晃都显得那么可口。
他用指腹细细摩挲着,感受着上面柔软滑腻的触感,垂下头,呼吸的炙热气息铺洒在她耳上,声音低低的,沙哑着告诉她:“真美我真想现在就想要了你。”
芙鸾因为他唇齿间呼出的气息耳尖发红,但听到这句话脸色却有些发白,她揪紧了他的衣襟,惶恐无措又不敢大声反驳他,只好细声细气地抗议:“你说过不动我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不敢推开他,还试图跟他说理,虞时年哑着声音笑了一下,提醒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动你?”
芙鸾被他问愣了,她本来想说他之前给她两个选择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但仔细一想,他确实没有说过这句话,只是以含笑不开口的态度,让她自己得出的结论。
一瞬间像是上当受骗而生出的气闷冲上了她心头,她想要生气,但对方没给过她承诺,一切都是她自以为的,就是发火好像也站不住脚。
她还在愣神间,人已经被他推到了软塌上,温热的口腔取代了手指,将白腻的乳肉吸入,长舌在乳尖周围一圈儿舔舐着,卷住红嫩的顶端逗弄,呼吸间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激起肌肤阵阵颤栗。异样的酥麻从被他含弄的地方开始,波纹似的向四肢百骸扩散,将躁动和欲火挑动起来。
等他薄唇离开绵软的乳肉,最顶端的小红果已经红肿着挺立起来,颤颤巍巍的,似是饱满的果实,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汁水来。
虞时年呼吸愈重,他从来未曾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能叫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溃。这还不过只是亲吻前戏,他本应该细细挑拨她,带给她至上欢愉,让她在欲望面前溃不成军。可如今她不过才解了衣衫,就已经止不住地让他小腹发疼发胀。
他想要她,手摁住她想要挣扎的手臂,唇齿从她软腻的胸前离开,往上,轻轻咬过精致的锁骨,去亲吻她白皙修长的脖子。
芙鸾挣扎着别开头,却让他更加容易去亲吻她,属于男子宽厚的身体牢牢压住她,她找不到丝毫可以逃出去的间隙。落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吻都炙热滚烫,里面所透露出来欲念浓重得叫她心惧。
她扭头的时候,看到了屏风上映出旁人的影子,双方都坐在榻上,一方劝酒,一方在喝,似乎在正经不过的修习。哪像她,衣衫不整地被人按着榻上,淫荡又放浪,而且还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到了这幅模样。
她咬了咬唇,终是忍不住,眼圈泛红,泪水吧嗒吧嗒地就掉了下来。
他唇齿间尝到一点湿咸,微微顿住,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稍微直起了身子。他身下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眶红通通的,小声抽噎。
虞时年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心脏似乎是疼了那么一下,低头,声音都放轻了:“怎么哭了?”
少女不肯看他,用衣袖狠狠擦了擦眼睛,抿着唇不肯说话。但虞时年还是注意到了她眼角余光在看旁边的屏风,他有些恍然,低了眉眼看她,似乎是无奈,但又有些好笑。
虞时年捉了她使劲儿去擦眼角的手,薄唇轻柔地吻上她泛红的眼尾,声音温柔地安慰她:“别怕,他们看不到的。”
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像是在增强说服力,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怎么舍得,让他们看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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