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蓝好似灵魂离体,望着床上滚做一团的男女,那个在男人逼迫下说着许多淫声浪语的自己,内心毫无波动。
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这入骨的快感之中,元靖清也完全撕掉了温和的假面具,用硕大的鸡巴将她卷入情欲的深渊。
这一夜,珈蓝也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元靖清都深深的射入她的胞宫,还恶劣的堵着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到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四月的妇人。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抽出鸡巴,还是命令她夹好,一滴都不许露出来,连个塞子也不允她塞住。
珈蓝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收缩阴道,夹紧两片小小的花唇,就算最后晕了过去,下面也没流出男人的白浊。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珈蓝睁眼便看见她与他面对面躺着,神色有些阴沉的元靖清。
他们二人还赤裸着,肉贴着肉。
珈蓝浑身都酸痛极了,这是元靖清第一次与她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过夜。措辞许久,珈蓝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
“夫主……”
元靖清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
珈蓝壮着胆子微微推了推他:“奴伺候夫主更衣?”
男人似是反应过来,唇角微微一抬,捏了捏珈蓝裸露在外的乳尖:“昨教了你一晚上,还没学会自称?若不把你拉到院子里,再罚你一次,叫大家看看?”
珈蓝红了脸低下头:“小母狗错了,请夫主不要责罚小母狗,小母狗伺候夫主更衣。”
“这就对了。”
元靖清满意点头,坐起身,等着珈蓝服侍。
珈蓝强撑着酸疼无比的身体,起身服侍男人,昨夜他射的实在太多,一起身便有热流要流下来。她还记着男人昨夜的命令,并不敢放松阴道,只能硬生生的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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