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知道啦。”付南乔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师兄也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不远处的冥染眸子清冷,看着看着,竟然委屈的眼角发红。
招宣在旁边一如既往的火上添油“这小魔君怎么娘们唧唧的,果然啊,爱情使人转性。”
寒风呼啸而过,却唯独绕过那对肉麻的两个人,冥染觉得刺眼,转身气鼓鼓的走了,没走几步,便撞上了过来偷听的冥恒。
“……”
冥染脸上一阵黑线“父王,你在干什么?”
被撞个正着的父王,尴尬的挠了挠头“我逛逛。”
小侍在旁边补充道“顺便看看小魔君的夫人长什么样。”
冥染怼了怼他,示意让他闭嘴。
招宣突然感觉旁边阴森森的,回过头看着冥染黑如锅底的脸,满心忐忑的怕他迁怒。
“那父王看吧,儿臣先走了。”
“阿染。”
冥染阴着脸正要走,就被冥恒叫住了。
冥恒那双眸子依旧温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他的眼神有些失焦,带着些许病态的脆弱。
“你从小便是孤独的,所以有时候会把接近你的人带来的感觉误认为喜欢,阿染,好好想一下,你当真是那种感情吗?”
一语道破心机,冥染虽没想瞒着父王,但也总归是不好意思坦白的,毕竟他们两个,都是父王的儿子。
可父王的话,也确确实实让他沉了思,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对付南乔的这种感觉认为是喜欢,他喜欢看着哥哥笑,也喜欢粘着哥哥,可若这不是喜欢,那又是什么呢?
冥染并不想求证这种感觉是什么,无论是不是喜欢,他的哥哥都不会已同样的感情回馈于他。
冥染朝他父王笑着“我知道了,父王。”
与此同时,萧泽铭换了一身素衣立于胜地外,那双眸子静若幽谭,或许正藏着彪炳千秋。
招宣告诉冥染的时候,他正要给哥哥做饭,闻言顿时生出了一股杀气,独自出了胜地。
他与萧泽铭很早就认识了,十五岁那年他无意中跑出胜地,遇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
少年的面容带着稚嫩的青涩,将那份野心勃勃藏的深不可测。
刚入俗的冥染不懂人情世故,更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大,活像个井底之蛙。所以萧泽铭不过是带着他玩遍扶邱,他便觉得这就是朋友,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身份全盘托出,丝毫没注意萧泽铭听到少君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神的变化。
巧言善辩的本领将冥染骗得团团转,他见过外面的世界,便越发觉得胜地枯寂,自此起了心思。
那日得知自己中了套,冥染才懂得这个世界上的人心险恶,比嗜血的魔族还要可怕,他自以为不会再相信人类的时候,他的哥哥却又放弃了一切只为了就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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