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八人有妇人,有老妪,也有汉子,听到这,应道:我们的确是,与徐家相处也有十来年或者二十来年了。
楚轻道:那么徐梁氏说你们说的一些关于郑大人与死者的流言蜚语,逼得死者自尽,你们可知罪?
徐梁氏顿时傻眼了:这怎么跟他们有关?
楚轻笑了:徐梁氏,可是你自己说的,他们的流言蜚语逼死了死者,冤有头债有主,难道不应该也把他们给一起惩罚了?
她这话说的也没问题,左邻右舍早就被打过招呼了,听到这,也不怕,就扯着喉咙喊冤。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可从来都没说过徐悦这丫头,那是个好姑娘啊,我们一直骂的都是这徐梁氏,都是这徐当家的他们才是缺了大德啊!
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可七八个邻居都是这么说,众人的脸色就颇为微妙了。
徐梁氏也差距到什么,呵斥出声:你们胡说什么?
楚轻一拍惊堂木:肃静!
顿时两边的衙役咚咚咚的敲着地面,徐梁氏等人不敢再开口了。
楚轻这才继续问道:这可与本官先前听到的言论并不一样,尔等且说说,这徐梁氏与徐当家,如何缺了大德了?
那几个左邻右舍是得了楚轻吩咐的,自然也存了把那些腌渍事说出来,是以毫不保留的把当年秦家的事好一通说。 包括半年前秦家出事,这徐梁氏嫌贫爱富,非要把当年自小就定下的娃娃亲给硬生生闹没了,是如何把秦氏给活活气死的,是如何把那一对青梅竹马给拆散的,说到三个月前,秦家那场丧事,几个
人也忍不住长吁嗟叹。
因着秦家与徐家住的近,与他们也是左邻右舍。
可相较于时常帮他们的秦家,自然是比时常占小便宜的徐家要得心的多。
围观的百姓本来一开始还是同情徐家的,如今听到这,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恨不得当场撕了这徐梁氏。
就算是真的看不上那婚事了,自是可以等人缓过来再说,可断然没有,当家的刚出事,女主人重病之际上去闹的,这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
你你们胡说!徐梁氏脸皮发红,被堂外的百姓那么骂着,不服气的要反驳。 只是还没能说出话来,那几个邻居就立刻道:不仅如此,这徐梁氏也是缺了大德了,攀不上这郑大人之后,就立刻开始与小悦那丫头议亲,还嫁的是聂家的二公子,二公子府里那可是已经有妾室的,
通房孩子一堆,怎么着?这不是活活把小悦往思路上逼吗?
聂夫人听不下去了: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家老二怎么就
不过被楚轻幽幽看了眼。
聂夫人也不敢多说了,他们当初议亲是选了这么一位,也的确是存了心思,想让自家儿子收收心。
因为聂家的二公子花名在外,没有正经的姑娘肯嫁,这才找到了徐家。
她也见过这徐小姑娘,是个可人的,可没想到,性子竟然这么烈。
竟然直接自尽了。
本来想着这徐家回来找事,没想到,找的不是他们聂家,反而是上一个议亲的郑家。
众人忍不住瞪大了眼:感情这郑大人之后还议亲过一次啊
就是啊,这怎么着也跟郑大人没关系啊?为什么还要让郑大人给你们结什么冥婚? 有看出点门道的百姓啧一声:这还看不出来,人死了沾血馒头再坑一回呗,明明知道聂家老二的名声,这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还把好好的姑娘给送进去,这不是火坑是什么?这不明摆着,想借着郑大
人,为他们徐家以后牟利么,盯着郑大人岳父岳母的名头,以后可不就是飞黄腾达了?加上死了一个,这郑大人一愧疚,啧啧
这人剩下的话不用说,众人就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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