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睡了他,就像着了魔一般,整日所思所想都是那个微不足道的?人,真是够烦心的?!
一旁的?侍婢将斟了茶水的?杯盏递上前,一言不发的?在旁等候,目光时不时观察者?异样,两条胳膊都举酸了,也不见玄川有所反应,只好继续等着。
砰!只见玄川猛地拍了下桌子。
“……大殿下?!”侍婢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茶水撒了一桌子,连忙起身退至一旁,生怕被责罚。
“哟,大哥这是怎么了,一天魂不守舍的?,可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勾了魂?”狄尘摇着扇子走入殿中,还不忘给玄川的?侍婢抛个媚眼,勾搭一番。
玄川本就心烦,见到他这般轻浮,来者不拒的?模样更是给了个白眼过去:“若是看上了就带走,别在我跟前碍眼。”
侍婢吓得一哆嗦,将头低的?更深,狄尘笑着坐在他对面,说道:“大哥整日里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想想如何将这条断了的?手臂给接回来,岂不是更加有用?”
玄川道:“若是能接回来,还用你在此催促,被仙器所伤,可是没那么好愈合的?。”
“我知道大哥近日心烦,可是,有句话还是不得不说呢。”狄尘眯起目光,凑近道,“父王对仙门可是厌恶至极,若知晓你?为了个不足挂齿的仙门弟子而动摇,你?可知会是什么下场,既然都吃到过,又何必如此留恋,改日小弟我送你?几个更好的?尝尝。”
“滚出去,看到你便觉得心烦。”玄川毫无耐心的?下逐客令,狄尘也不恼,撩了下衣摆便起身离开。
……
魔宫大殿前,紫芜孤身跪在殿中央。
沧溟倚在高高在上的?宝座前,单手撑着下颚,带着几分?慵懒气息,薄唇轻启:“要你?办的?事,你?可办到?”
“父王吩咐的?事情,紫芜定会办到,只不过……伽羽殿下并没有打开父王您送去的书信,而是直接给毁了,女儿未能阻止,实在惭愧。”
“他竟如此记恨本尊,看来真的?是半点情分?也没了。”沧溟并不恼,反而幽幽站起来,没人能看懂魔尊的?心思,紫芜也是难以捉摸。
“父王,你?这是要……”紫芜的?话说了一半,殿中早已没了沧溟的?身影。
翼族。
湖边孤立着一个洁白的身影,长发如雪,不染纤尘,湖面静的?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男人绝世容颜。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原本平静的?湖面吹起层层涟漪,此刻的平静被打破,伽羽殿下依旧直直站在远处,只不过身后突然多了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将他环抱住,还用纤长的手指玩弄他的?长发。
“本尊亲自来找你,怎得一点反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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