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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微微回头,看见屏风后的雕花chuáng,薄纱隐约,如斯眼熟。

耳畔顿时又想起王甯安那句你也太薄qíng了,如坐针毡。

连翘在她身侧坐了,亲自斟了一杯酒,道:你许久不曾来楼里了,昨夜仓促又兼有事,不曾留意。方才在府衙里细看,见你比之前又清瘦了好些,让姐姐好生心疼,今儿姐姐就给你补补。她举手提箸,夹了一块儿红烧蹄髈,殷勤递来。

美食当前,美色在侧,阿弦本饥肠辘辘,但是想起两人欢好那幕,哪里能吃得下?

又见她chūn葱似的手指,蔻丹如血,府衙里手碰血衣之时的所见所感齐齐涌现,一时胃口全无。

阿弦深深呼吸:我有事想请教姐姐。

连翘道:什么事?先吃口再说。举箸想将那ròu送到阿弦口中。

阿弦勉qiáng饮了一口甜酒以压住心头涌动:方才在府衙,你说并未看见那袭血衣?

连翘手一僵,却笑说:我当然不曾见过,不过衣裳却是认得的,非但是我,跟王甯安相识的,都认得是他的衣物。

阿弦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连翘放下筷子:我还当你是想我的好吃食了呢,怎么,竟不是?

沉默过后,阿弦轻声道:我知道是你把血衣塞进包袱里的,你你莫非是想嫁祸王甯安?

在袁恕己亮出那袭血衣的时候,阿弦所看见的,并不仅仅是幻象而已,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有这种天赋,从小便有,感知能力异于常人,甚至太过异常了,几乎到达神惊鬼骇的地步。

直到在遇见陈基之前,她都以为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

连翘暗暗握紧了双手,想笑,嘴角却只是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

先前陈基仍在桐县的时候,跟连翘有些jiāoqíng,关于十八子的能力,连翘知道的,甚至比桐县的其他人更多一些。

连翘只得做了个僵硬的笑的表qíng,却低下头去。

阿弦道:我只问姐姐一句,是不是你杀了小丽花?

不是!连翘立刻答,她攥紧双拳,脸上透出悲愤jiāo加的表qíng,不是!我问心无愧!

阿弦道: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连翘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你说的没错,是我把血衣放进包袱的,我的确是想嫁祸给王甯安,不不是嫁祸,根本就是姓王的禽shòu杀了那蠢丫头!

她咬牙切齿,话音刚落,门扇被啪地用力推开,几个县衙公差站在门口,为首的正是陆芳跟吴成两人。

陆芳冷冷地望着连翘,厉声道: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

书记:你背叛了我,你这小骗子~

阿弦:长安里果然没一个好人!

第8章 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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