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在谢平微身上,像尊美玉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只我一人可以摸,只我一人可以这样对待.....”
贺洲专注地凝视着他,接着低头咬住他胸前的红粒,用力吸吮。
凉风吹在平微身上,他往贺洲怀里缩了缩——这与其说是怕冷,不如说是种勾引,贺洲感受到他的动作,笑了下,问,“冷吗?”
“嗯,“平微摸上他的眼睛,里头皆是浓郁的情欲,明晃晃倒映出自己的样子,“贺洲,你怎么会这么渴望我?”
他不合时宜地问。
“九岁那年见到你,我就动心了,“贺洲道,他望着有些怔忪的平微,抬头去咬了下他的唇,“平微,你是我的心头肉。”
这是哪来的话,平微忍俊不禁,又问,“是一见钟情吗?”
“不是,”贺洲舔吻他肿大的乳粒,道,“是心里总觉得该有那么个人被我宠在心里,要对他很好很好,要星星不给月亮,后来就很幸运的在街上碰到了你。”
平微笑出声,他抱住贺洲的头,又感受到他空出只手去拽自己的亵裤,于是扭了扭身子让他更好扯开,问道,“你这话我是信好,还是不信好?”
“自然是信,”贺洲的手在他下身摸了会,终于抓住那根早已微微有些湿润的阴茎。
宽大且带有茧子的手掌将其裹住,平微顿时闷哼出声,腰板在那刻直起,显然被刺激到。
“舒服吗?”贺洲松开嘴里的乳粒,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抬头去看上方的人。
“嗯.....”平微眼神有些迷离,他根本没想到会在今夜和贺洲做这种事,两人前不久才刚做完正事,甚至都审讯石千麟的结果还没出来,他却已经在此处......
想到前面还和齐正说要是遇到什么事可以来夕水街这旧宅里找他。
要看到自己在和贺洲做这事该怎么办,平微一边享受着身下无上的快感,一边很杞人忧天地走神。
贺洲注意到他的不专心,握住阴茎的手顿时停下,他捏了捏平微通红的龟头,又摸了下中间那道沟,听到上方的呻吟声更大后勾了勾嘴角,“刚才在想什么?”
“想.....”平微一双眸子像含了水似的,含糊不清地道,“说出来你会生气.....”
“那别说了,”贺洲搂紧他,抚摸光滑的背部,捏住他龟头的手又动了动,他轻轻揉搓那根已然勃起的阴茎,掂量两边睾丸,帮平微上下套弄起来。
平微像个破娃娃似的在他怀里任他玩弄,嘴里除了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外再没有半句完整的话,他下身的衣裳也不尽完整,脸和脖子都一片绯红,看起来毫无攻击,和先前在城墙上的运筹帷幄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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