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附近待多久了?”
“从考官们搬进去那天,三天前,我就在那蹲守了。”
“有发现吗?”
“没有....”张灵思懊恼道,“这三天来除了送饭的,没一人进出过。”
“晚上呢?”平微问。
“这个我倒不知道,“张灵思惊了下,立即道,“殿下是觉得他们有可能是趁夜深人静之际偷偷将试卷拿出去?”
“不确定,”平微道。
他看向对面的布衣书生,“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吗?”
....交代,张灵思在心里悄悄说了句,我又不是犯人,他抬眸瞄了眼平微,余光又瞟到站在对方身后面无表情的贺洲,顿时有些心惊,道,“没了。”
“嗯,”平微应了声,又问,“如果没遇到我,你打算怎么办,在殿试上当堂揭穿他们吗?”
“差不多,原先的计划是跟在那些人身后,假意和他们发生冲撞,借机从他们衣内找出写有答案的纸,再当着陛下的面戳出来,”张灵思道。
“这样不也毁了你自己吗?”平微问,张灵思不过是个普通书生,当庭指出这样一件事,即便以后入宫为官也会很难立足,前期风头出太多了。
“我还好,经过这么件事算是明白官场有多阴暗了,之所以三次参加殿试,只不过是因为我心里....”
“有些气?”
“对,”张灵思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些幼稚,没好意思说出来,轻声道,”我是真觉得自己的能力可以进六部,被他们在背地里这样胡作非为一通,实在是不忿。”
平微点头,“我很理解。”殿试本该是场最公平的考试,可以给全国富有才华的年轻人一个可以入朝为官的机会,对一些家境贫寒的人来说更是可以帮他们摆脱现有的贫穷,但总有些人,想坏了这个规矩,毁了这么些苦读多年的书生。
“我会去找人帮忙,你有什么好人选吗?”平微问。
“嗯.....府尹大人?我在临京城这三年,听到好多次街坊邻居夸他了,这人破了很多件案子,为人很正直。”
齐正吗,想到几日前对方被梁京照折磨一夜的崩溃样,平微很轻地笑了下,“好,我去和他说说。”
“嗯,”张灵思见对方要走,便打开房门送他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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