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尝了一口,入口的味道的确有些不习惯,可入口没多久身上就暖呼呼的,很是舒服。
也 不由的多喝了两口,丽妃也跟着笑了起来,偷偷的跟她道,大家都喝不习惯这东西,就我喜欢。说着看到宝珠脸上的伤口,大大方方的道,我们大戎国有种药 膏,对疤痕有奇效,不过你的伤口太深,想要恢复以前的模样是不大可能,我送你两盒,用了后伤疤应该能淡化很多。
宝珠感激道,多谢丽妃娘娘。
不等丽妃说什么,上首的皇后已经笑道,丽妃这是作甚,蜀王妃那脸上的伤疤都有些日子了,怕是难以消除了,送她了也是làng费。
皇后嘴里的话自然是难听的,对着宝珠她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因为季家的那个嫂子,她对嫂子娘家人也没什么好感。
丽妃脸色冷了下来,没搭理皇后。
小皇子的注意力也被宝珠脸上的伤疤吸引了,忍不住在皇后怀里扭动了起来,母后,好丑,好吓人
皇后轻拍了拍小皇子的背,好了,好了,天崇莫怕。
旁边的长安冷着脸道,母后,管好皇弟。又瞪了赵天崇一眼,闭嘴!不许乱说话。
小皇子似乎很怕长安公主,躲在皇后怀里不说话了。皇后气道,他一个孩子懂什么,你吼他作甚!
德妃冷笑了下,扬起了嘴角。
太子则是痴痴的看着宝珠,瞧见她脸上的伤口心里憋的厉害。
宝珠只当没听见这些话语,是的,她总不能跟一个快要bào毙的小皇子计较吧,她可是记得清楚,这小皇子可是没活到成年的。
蜀王脸色有几分冷冰,扫了皇后跟小皇子一眼。
宫宴结束后,蜀王冷着脸在前面走,走的有点快,宝珠跟的有些吃力。
回去的路上两人也是一路无言,回到王府后,蜀王立刻去了漪澜院,让宝珠先回去了墨银院。
赵宸心里恼火,砸了一地的东西,又把子骞叫了进来,等人进来后,赵宸冷着脸道,你立刻去让宫里的人把皇后当年混淆皇家血脉的事qíng透露给德妃。
子骞迟疑道,殿下,时间会不会早了些。
无碍。赵宸寻了张太师椅坐下,神色yīn冷,现在就告知德妃去,让她们狗咬狗,皇后当年做的那些事儿人证还在,很容易被查出来。
子骞不敢多话,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心里还忍不住叹了口气。
宫里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德妃回去寝宫后心里也是气恼,眼看着皇上跟太后越来越宠爱小皇子她却什么法子都没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砸了一套jīng致的浮凸梅花杯白瓷杯才罢休。
伺候在身边的白嬷嬷道,娘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反正大皇子已是太子了,小皇子年纪又小,也翻不出什么làng花的。
德妃恨道,嬷嬷,你是没瞧见皇后耀武扬威的样子,真真是可气极了,当谁不会生儿子啊!她心里也担心,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就怕太后有什么心思了,皇后那个蠢的她还不会畏惧。
白嬷嬷迟疑了下,忍不住道,娘娘,恕老奴说句触犯皇威的话,您有没有觉得小皇子越大长的越不像皇上,也不像皇后,模样普通了些。
德妃皱了下眉头,自然是发觉了。心里一惊抬头看向白嬷嬷,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嬷嬷张了张嘴,yù言又止,德妃已经道,嬷嬷跟在我身边也好些年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
白嬷嬷这才道,老奴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这都快十年了,宫里一个妃子都没有怀过身孕,唯独前几年皇后突然有了,就连最受宠的丽妃这几年肚子也一直是平平的。老奴实在觉得有些不正常。
顿了下又道,且皇后生产后没多久,身边伺候的嬷嬷跟几个宫女还有当初诊脉的太医就全部病死了这倒还没什么,让老奴心惊的是,老奴前些日子回家探亲的时候竟似乎瞧见了贡嬷嬷,那可是当初给皇后接生的嬷嬷,不是对外宣称病死了吗?
德妃心里砰砰直跳,直觉有什么事qíng要发生,攥紧了拳头问道,嬷嬷可还记得在哪里瞧见贡嬷嬷的?
白嬷嬷道,老奴家在北方,就是半年前在回去的路上经过一个小镇上,人口不多,老奴那日歇在小镇,无意间碰见的,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德妃猛的站了起来,嬷嬷,你快些去给我娘家下了帖子,我要见爹爹一面。不管如何总要查查的,万一真是皇后胆大包天,那也怪不得别人了,是她自己作死!
宝珠回去后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是不是给蜀王丢脸了,所以蜀王一连几日都是歇在了漪澜院里,两人几天没见着面了。
这日早上宝珠起来,过来伺候她梳洗的迎chūn就笑眯眯的道,姑娘,昨天晚上殿下大发雷霆了。
宝珠取了药膏在伤疤出涂抹开来,笑道,殿下发了脾气你高兴什么。
奴婢自然是高兴的。迎chūn笑嘻嘻的道,殿下发脾气是因为董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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