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一瞧见那人脸色就变了,慌忙想要冲过去,又想起王妃来,生生止住了步子,慌乱的道,王妃,那是奴婢的丈夫跟孩子,我怕是孩子出了什么事儿
宝珠一听也是急了,还站着作甚,赶紧过去看看。
两人过去时,那守卫还是拦着不让两人进来,那男子苦苦哀求道,大人,就让我过去吧,孩子的母亲是王妃身边的丫鬟,孩子有些不舒服,嚷着要他母亲
守卫却是不放人,没有王妃的口谕,外人一律不许过去!
放肆!宝珠一听也是气恼不已,快不让开,我什么时候不许外人接近了!
妙玉已经接过那孩子了,发现孩子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显然是病了,妙玉心疼的厉害。
宝珠恨的咬牙,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口谕,这人显然不是听她的命令办事儿的,到底是谁下了这样的口谕的?孩子都病成这样了,为何不许他们进去!
那守卫看了拂冬一眼,拂冬道,王妃,是殿下临走时下的口谕,说是外人一律不许接近您的。
宝珠怒极而笑,是殿下的口谕?还是你的口谕?既是殿下的口谕,方才那守卫瞧你做什么?我就不信了,我的人要来见我还需要什么口谕!还有,我堂堂一个王妃的话还比不上你一个奴才的,我让他们让开,可瞧瞧他们?还敢拦着。
拂冬跪下,王妃娘娘息怒,的确是殿下的口谕,说是除了身边伺候的丫鬟,外人一律不许接近您。她自问问心无愧,一律都是按照殿下的口谕办事的。
好,很好。宝珠冷笑,已经从身上取了当初蜀王给她的黑玉佩,可认识这个?还不赶紧滚开!
拂冬面色一变,起身退到了一旁,那些守卫也立刻让开了。
宝 珠心里实在气愤,却不得不先顾着孩子了,收了玉佩,上前查看了妙玉怀中的孩子。是妙玉的小儿子,虎头虎脑的,不过两岁的模样,宝珠见过好几次,小名虎子, 她也很是喜欢这个孩子,这会瞧孩子呼吸都有些不稳了,心里气的不行,喝斥妙玉的丈夫范清,你怎么照看虎子的,孩子都成了这样,显然是病了几天了,怎么这 时候才来!
范清道,来过几次,她们不许小人进去。
宝珠攥紧,看向拂冬,就算你是听了殿下的口 谕,可这事儿关系一个孩子的生死,你都能忍心的不来通报,任由孩子病着,心也真够狠的。所以到底是真心为了执行殿下的口谕还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我不得而 知,你心中最是清楚不过了,如今还在路上,我也不怎么罚你了,你去旁边跪着吧,跪满了两个时辰再去休息。
方才开口拦下范清和虎子的侍卫于心不忍,忍不住开口道,王妃娘娘,拂冬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也只是因为殿下jiāo代这这么办事的。
宝珠冷笑,殿下jiāo代?这可真是个好借口,范家人都过来几次了,她过来通报一声会如何?怎么,你心疼?你要是心疼拂冬姑娘也去旁边陪着跪着吧!
拂冬脸色发白,羞愤不已,那侍卫也一时呆住,显然不明白平日温和的王妃娘娘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这会王朝已经过来了,听闻事qíng的经过,脸色也不好,直接把这侍卫给换走了,又跟王妃道了歉。
宝珠道,这事儿不怪你,不过是有些奴才拿着拿着jī毛当令箭罢了。
宝珠也不敢在耽误了,直接让妙玉抱着虎子,让范清跟上,一块进去了里面。
把虎子抱上马车,宝珠替他把脉,又问外边的范清是怎么回事。
范 清道,前几日孩子娘在的时候还挺好,没过一天孩子就有些发热,jīng神还不错,我也没当一回事儿,第二日jīng神就有些不大好了,我过来求见王妃,那姑娘说外人 不得接进王妃,我就请了车队的大夫去看过了,也喝了药,可完全没有好转。在来求见,他们也根本不给小人多说一句话的时间,小人回去后,虎子就越来越严重 了,小人这才抱着虎子闯了过来。
宝珠神色yīn郁了些,不再多言,过了会才收了手,风寒引起的发热,有些严重,不过无碍,幸好你来的早,在过两日,孩子只怕脑子都要烧坏了。
妙玉和范清脸色都变了,妙玉心里难受的厉害。
宝珠道,妙玉,你来照顾虎子,我去帮虎子煎药。
妙玉慌道,怎能让王妃动手,奴婢自个来就成了。
宝珠摇头,你在这里守着吧。说着已经下了马车,这孩子的风寒有些严重,就算煎药服下也不一定管用,肯定是要用上rǔ液的。
宝珠自个很快把药煎好了,上了马车让妙玉喂了孩子服下,看着虎子的呼吸渐渐平稳,额头上也没那么烫了,宝珠才让范清回去照顾范家大儿子去了,则把虎子留在了马车上,打算观察几天。
好在第二日虎子就好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娘亲,小虎子激动极了,一下子就扑进了妙玉怀中,娘亲,想你。
妙玉把小虎子搂的紧紧的,娘也想你了。又扯开虎子跟他道,这位是王妃娘娘,也是治好虎子的恩人,快些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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