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姚把孩子抱的紧紧的,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娘也想你了。
宝珠把人都请了进来,然后把qíng况简单了说了一遍。
荣四老爷骂道,这不要脸的二房,胆子可是越发的大了。
荣琅道,既二房如此,咱们也不会心慈手软了。
宝珠晓得这是要对付二房了,只怕这次二房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这事儿宝珠也没过问,想来爹跟四哥应该是有法子了。
荣家人一来,宝珠就让人去边关通知了五哥,两天后五哥也过来了,一家人摆了宴,之后几个爷们过去墨安院的书房商量二房的事qíng去了,宝珠跟二嫂还有子沐先回了房。
宝珠道,二嫂,这会正冷着,你跟子沐先在王府住下,等开了chūn在回去也不迟。
下雪的路最是难走,叶姚也心疼孩子,自然是应下了,打算现在刺史府住到三月份开chūn了再启程回京城。
还有大半个月就到年关了,荣四老爷,荣四哥,荣五哥去了边关查了荣二老爷的事儿,很快就查出他贪污受贿和贩卖私盐的事儿。
高氏根本还不得知子沐已经被荣家人找到了,她怕人跟着,所以也从不去看子沐,这日荣元寿回来,脸色有些发白,她道,老爷这是怎么了?
荣元寿道,常嫣不见了。
高氏哼了一声,不见就不见了,自然是你养不起她,她就跟人跑了!
荣元寿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前些日子去过她那儿一趟,还是好好的,这都快半月多了,去找过她几次,竟也见不着人,问过旁的人,都说大半月没见着她了。我记起之前看她的那天,喝了不少酒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好像跟她说了什么。
高氏脸色大变,你该不会把子沐的事儿告诉她了吧?
荣元寿脸色也有些变了,这
高氏简直气急,你怎么就这么蠢,让你少喝点酒,少往她哪儿跑,你不信,现在可好了,若是被她知道了子沐的事儿,只怕早拿去跟荣家人邀功了。不成,我得去鲁城一趟!
荣元寿急道,你不怕有荣家人在附近,万一跟去了怎么办!
高氏还是放心不下,最后乔装成了个倒夜香的老太婆,半天三更推着粪车从后门出去了。
赶了三四的路到了鲁城,高氏直接去了看守子沐的地方,哪儿晓得推开门一看,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那两个婆子早就不见了,子沐更是没了踪影。
高氏吓的不行,去了隔壁问了qíng况,都说有大半月都没动静了。
高氏晓得要么子沐被那两婆子给弄走了,要么就是被荣家人给找到了。
不过这两婆子都是她在边关买下的粗使婆子,卖身契还在她手中,想跑实在不太可能,怕就是被荣元寿把事儿泄露给了常嫣,常嫣去通知了荣家人。
高氏心里恨的不行,回去边关就把荣元寿好一顿骂。
弄的荣元寿也是灰头土脸的。
快到年关的时候,忽然有官差上门抓了荣二老爷。
荣元寿喝斥道,你们作甚,平白无故的抓人做什么!
官差道,是陈大人让咱们上门来抓人的,荣二老爷有什么冤屈还是跟陈大人去说吧。
说着就拉着人走了,高氏吓的魂飞魄散,一时没了主意。
荣二老爷一被抓去就知晓了是怎么回事了,这些年他在边关贪污了不少,之前花天酒地的,银子用的也快,都没什么剩下的了。之前为了绑子沐,高氏找了人,要价太高,他这才又贩卖了私盐,哪儿晓得这就被人抓住了把柄。
显然有人特意针对他,连证据都找齐了,根本不容他反驳,直接被关押在了大牢里。
高氏得知事qíng始末了,整个人都懵了,一时没了主意。
贩卖私盐是大事儿,轻了打个上百板子,重了的直接砍头抄家。
荣元寿被关进大牢后就有些垮了,出了这事儿他以后的官位肯定是不用想了,孙子也没了,日子还有什么盼头?跟他关在一间大牢里的是个重犯,整日的对他拳打脚踢,时不时的羞rǔ羞rǔ他。
这种日子他何时尝过,等高氏打点了大牢里的狱头们,这才进了大牢看望荣二老爷,进来瞧见人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荣元寿整个人脏乱的不成,衣衫褴褛,灰头土脸,骨瘦如柴,双眼无神。
高氏吓傻了,哭道,老爷,老爷你可要坚持住啊,我一定会找人救你出来的,我去求求王妃,她心肠好,你是她二伯,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荣元寿张了张嘴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眼神却更加无神了,透着一股子死气。
旁边那重犯嘻笑道,来了个老娘们,这位老爷怎么也没年轻点的姨娘来探望。说着就踹了荣元寿一脚。
高氏急红了眼,骂道,你这狗娘养的,你敢打我们老爷?待我家老爷出来了,定让你生不如死。
那人哈哈大笑,我现在就能让你家老爷生不如死。说着呸的吐了一口浓痰到荣元寿身上,都关到这种地方了,还想做老爷?能不能出去都是个问题。
高氏何曾受过这种羞rǔ,要不是有铁栏杆拦着,她早就进去跟这人厮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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