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也跟着点点头,高兴就好。那现在能跟我说,刚才是为了什么瞪我?
乔初熏一噎,匆忙瞥开目光:没
景逸刚想接着追问,就听一旁响起某人忐忑且踟蹰的问候:景公子。
两人一齐偏过头,就见伊青宇拉着一个女子站在两人身后,脸有些红,神qíng也不自然到了极点,显然这声问候也不是自愿的。那女子两人也不陌生,就是之前在府上做了好一阵饭食的廖红覃了。
景逸和乔初熏这回倒是挺默契,一齐朝那两人jiāo握在一处的手望去,又一齐看向伊青宇。乔初熏自觉有些失礼,忙朝二人笑着轻轻颔首;景逸则目露嘲弄的看伊青宇,动作挺快呀!
伊青宇这一路走来,已经被不少百姓行了注目礼,被景逸这么一看,更觉尴尬,又不方便说案子的事,只得点了点头,想先打个罩面就此别过。
廖红覃倒是个xing子慡快的,伊青宇前脚刚迈了一步,就被她给拽回来,扬着下巴看向两人,道:相请不如偶遇,我家离这也不远的。之前的事还没来得及跟公子和姑娘道歉,还有找人的事
廖红覃微微一顿,又接着道:二位若是不嫌,就到寒舍小聚。我炒三两个菜,公子也可以和柏珖好好聊聊。
景逸又是戏谑的微一抬眉,都叫柏珖了啊!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这种事上手脚倒是挺快!
伊青宇脸红的速度与程度跟乔初熏能有一拼,因为深谙景逸好戏弄人的脾xing,心里已经是连连叫苦,可又不想拂了廖红覃好意,因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的姿势愈发僵硬起来。
乔初熏转脸看景逸:公子,要不咱们
景逸点点头,反正首饰什么的也没打算让乔初熏提前看,如此安排还能跟廖红覃了解些苏家的qíng况,也不错。
故而四人成行。廖红覃原本手里就提着菜篮子,一听景逸应下来,也很是高兴,跟伊青宇说了声,又到相熟的店子买了些熟牛ròu和两坛子酒,领着几人三乖四拐进到一条巷子。
打开小门,独门独户一座小庭院。地方不很大,收拾的挺gān净,院子里还种着不少月季,有的已经长叶抽苞了。
进了屋,廖红覃就去后厨忙了,不一会儿就先端了几杯烧热的茶出来:菜很快就好,稍等啊!
乔初熏也起身要帮忙,廖红覃也没多推辞,两人就一起去后厨了。
屋里,景逸倒没急着说案子的事。喝了口茶,慢悠悠笑道:熟门熟路,不是头回来啊!
这两人相处,虽然通常是景逸占上风,但伊青宇多是话密的一方。今日一上来就让景逸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伊青宇刚白回去的脸就又红了,支吾半晌,才苦笑着直作揖:我说侯爷您就别笑话我了。早前红覃大晚上去您屋里捣乱的事,她后来都跟我说了。这事也有一半要怨我,我没跟她说清楚您和乔小姐的事如今这也各得其所,侯爷就饶了我这回吧!
景逸冷哼一声,听着这话觉得不慡快:什么叫各得其所?俩人都糊涂,还把账赖到我身上了?说的好像从新分配似的,他从来都只是跟他家初熏,别的人白送上门他也不屑收的!
伊青宇继续态度诚恳承认错误:侯爷教训的是,我刚那话说的欠妥。他跟廖红覃那就是八百年前就算不清的烂账,要不是跟景逸和乔初熏那儿搅了这么一遭,还指不定拖到猴年马月呢!
景逸看他一说到廖红覃就半点脾气都没有的样子,也觉得可乐,就问:真认定了?
伊青宇这回倒是没犹豫,点了点头:认定了。
景逸眯了眯眸子,神qíng有些玩味:老爷子那边怎么办?伊家也不是寻常人家,以廖红覃的身世背景,要做正房,怕有些难。
伊青宇咬牙:都跑这么个偏僻地方来了,娶个媳妇儿还不能自己做主?!
景逸继续喝茶,一副你家的事你别问我的神qíng。
伊青宇显然也为这事烦了挺久,挠了挠头,又一跺脚:那你说怎么办?我可不像我爹,娶那么多个女人每天挨着个儿的哄还乐此不疲。我这辈子能把这一个守住就知足了!
景逸看着伊青宇一副想以头抢地的悲怆神qíng,微微一笑,道了句:反正你一日不回家,就你俩过日子。是妻是妾又有什么所谓?
伊青宇一愣,景逸又接着道:到时任期满了,你领着人再去别地,只要不回家,不什么都好说了。
伊青宇也有些开窍了,握着拳头表决心:也是,到时再生仨俩大胖小子,我就不信我爹还非要bī着我娶别人!
帘子被人掀开,廖红覃端着盘菜出来,搁在桌上就去拧伊青宇的耳朵:说什么呢你?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丢不丢人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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