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样素菜诸如萝卜豆芽无一例外水嫩甘脆,jī脯丝牛腩丁则香嫩多汁,配着软薄小饼卷着,尝一口就格外引人食yù。乔初熏由景逸喂着吃了两只,就推说吃不动了。景逸也没多勉qiáng,把盘子里剩下的吃食吃了一gān二净,又饮下一碗热茶,将盘盏搁到外面桌上,到一旁拿香胰净手。
接着从案上的白玉匣里取出两只药瓶,走回chuáng边给人上药。
抹脸上和脖颈时,乔初熏尚且没有怎的,尽管稍有刺痛,也咬牙捱着。倒是把景逸看的一阵心疼,抹完药露,轻轻亲了下唇,伸手去解胁下衣带。
乔初熏原就只着中衣,头发也披散着,醒之前景逸就已经给换过衣裳,擦洗周身且抹过一遍药的。此时眼看着景逸挑开衣带,眨眼功夫就剥开自己衣裳去解肚兜了,吓得抬手就推了对方一把,跪着腿往chuáng里侧躲。不想动作太猛,又牵动腰后伤处,登时轻哼一声,小脸儿煞白,僵着上身不敢妄动。
景逸脸色也不太好看,握住乔初熏两只手腕被在身后,手探到颈后去解肚兜系绳,同时略显嗔怪的道:你又乱动什么!还有哪是我没看过的?
乔初熏被景逸一句话说的脸颊微粉,抬起微红杏眼就瞪,唇轻轻抿着,脸上仍有着伤,神qíng却是倔qiáng里透着委屈,景逸当即就被瞪的一阵心软。吸了口气,放软语调哄道:你现在这样,自己上药是不可能的。我之前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了,这药露是贡品,见效快,多抹几次,瘀青也好散的快些,晚上也能睡好。
乔初熏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只是如今两手被制着,略抬起上身由人褪去衣衫的qíng景,实在是太羞人了些。因此景逸话一说完,乔初熏也找不出缘由驳斥,只能闭上眼由他去了。
景逸嘴上说的好听,实则也难熬的很。心爱的人一副衣裳半褪的娇弱模样,仰面躺在自己身下,又是那样一副又羞又忿的神qíng,颇有几分yù拒还迎的味道,怎么看怎么心中砰然。
只是待到衣衫尽除,看到那身白皙肌肤青紫遍布,多处瘀肿,先前的丝丝旖旎早就烟消云散。景逸咬牙屏息,不想被乔初熏觉察自己qíng绪波动,涂药的指尖却微微颤着,直恨不能将那罪魁祸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仍不解心头十分之一的恨意!
好容易将腰背四肢大小伤痕都涂上药露,景逸动作轻柔将人翻身过来。就见乔初熏仍闭着眼不敢看人,胸前两朵红蕊却因为沾着被褥缎面的凉意,随着翻身过来的动作颤巍巍挺立着。景逸不由得心中一动,眸色微暗,低头轻轻亲了下左胸房那朵艳色。
乔初熏被他孟làng举止吓得倏然睁眼,就见景逸唇瓣轻移,到了自己心口,抵着心脏跳动那处,烙下一吻。接着拿过件袍子罩在身上,直接将她抱入怀里,亲着脸颊轻声问:是不是很疼?
乔初熏摇了摇头,靠在景逸肩侧:没事的。
景逸一边帮她系上衣袍带子,又将头发从里面捋出来,轻轻抚顺:跟我说说,他把你带到城外,都跟你讲什么了?
乔初熏听景逸问出这句话,心中悚然,身子也随着一僵。被景逸抱在怀里,感觉到他手掌一下一下轻抚过自己背心,无论体温还是那股淡淡药香,都是自己长久以来逐渐熟悉并深深依赖的。渐渐地,也放松下来一些,两手揪着景逸衣襟,轻声道:他曾经见过你的。
景逸并不意外,嗯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一手轻抚过乔初熏发丝,看向房间某处的目光却闪过一丝狠戾。
乔初熏仔细回想过那时苏青昀反复问的几句话,有些迟疑的道:他,总是问我,到底是你好看,还是他好看。
而且,他似乎对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他知道
景逸低头,看着乔初熏的眼,目中露出浅浅笑意:嗯?
知道我要跟你成亲么?
乔初熏点点头,与景逸对视,语调温软依旧,却带着一缕坚持:逸之,有些事,你不用总一个人扛着。我是很多东西都不懂,在破案方面也帮不了你什么,只是这些并不妨碍我跟你共同分担。
乔初熏鼓起勇气,迎上景逸凝视目光,接着道:你说出来,纵然我帮不到你什么,但你心里总能好受些。我也不奢望更多,只是不想你总一个人难过。
景逸静静看她半晌,目中渐渐显露出一种从前未有过的光彩,漆黑眼瞳光泽耀眼,如同日光照耀下最剔透的晶润玉石。半晌,才看着乔初熏,浅笑着应道:好。
在乔初熏唇上轻啄一口,景逸目光微沉,缓声道:那个苏青昀,我从前在汴京时,有过两面之缘。
第一次,大概是三年前,应该也就是他从越州离开,初到汴京的时候。
我那时已经不怎么在汴京呆着,只有每年chūn天时回去我娘墓前看一眼,偶尔到七王爷府或者九公主府走一走。这个我从前跟你讲过的。
乔初熏点点头,表示记得。
景逸又接着道:三年前那次,其实我对他印象并不太深刻。回到我父亲的府邸,在王府后院曾跟他擦肩走过。可是你知道,我父兄平常,就总喜欢收集各色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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