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裕看小妻子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可行,只是她这样在自己怀里又扭又跳的,着实让他痛苦。请问哪个男人能坐怀不乱?且又是新婚的美娇娘。他赶紧用手箍住了她乱动的身体,声音又是一阵嘶哑,低头说:别动,再动,我就就地把你吃gān抹净!
白小jú吓了一跳,她直感觉到大腿根处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自己,傻子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下哪还敢再动啊,身体直接降格为僵硬了。哼!一杆总是走火的枪,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白小jú和相公又细说了这牛奶绿豆粥,以及红果奶砂两种做法,并确定这两项一样都不能缺了羊奶。施裕若不是想在小妻子面前保持形象,早就口水直流了,他在心里暗暗的舔了舔嘴唇,果断站起身,松开了白小jú的身子,又轻抚几下她额前的秀发,难掩兴奋的说道:我这就去村西头的安癞头家中,昨日听周代夫说他家前两日刚产下两只小羊崽子,想必奶#rǔ更浓。
作者有话要说:六一的童鞋节日快乐!安安要冲榜了,求收藏啊
☆、施裕的酸气
施裕到村西头的安癞头家中,并未说明这羊奶的真实用途,因为他懒得解释,何况做吃食的人又不是他,他也解释不清楚具体如何去做,只要选择无条件相信妻子即可,其他的不重要。
他只对安癞头说父亲近日身体不适,想买些羊奶回去给老人家补补,安癞头便高兴的给他端出两大碗,说这些都是刚挤出来的,鲜着呢,羊崽子吃不完,他担心母羊的奶#rǔ会憋出病来,每天都去挤出好几大碗倒掉。
施裕不解的问道:这羊奶甘温无毒、润心肺、补肺肾气,为何老伯不自己喝,而要将他们倒掉呢?
安癞头大笑着摇摇头,说道:你是不甚了解这羊奶啊,它确是好东西,可世间有几人会以此为饮呢?不骗你说,我只要闻着这股子腥膻味,就忍不住胃里翻滚着难受了,怕是只有你爹那样的勇猛汉子才敢拿它引用了!
施裕听了也是一惊,他并不了解羊奶,小的时候也没有喝过啊,将鼻子缓缓凑近碗口,一阵羊的膻腥味袭鼻而来,他差点就要当场反胃。他不禁有些不确定了,小妻子要将这个东西加入她的吃食中,那还会有人买吗?
最终施裕还是要了这两大碗羊奶,从身上掏出了一文钱递给老人。安癞头却怎么也不肯接。施裕无奈,只能抱拳感谢了人家便回家去了。
安癞头人憨厚老实,家中只有一女,未嫁人就得病死了,如今只是跟着几只羊相依相伴。见着施裕来访,心中高兴不已,哪里还会收他的钱呢?何况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并没有用处,不送人也是要倒掉的。
施裕面有疑虑的看了眼小妻子,叹口气说道:jú儿,这羊奶可是膻腥味极重的东西,你若是将它加在吃食里,怕是要坏了你的绿豆粥了。
相公,勿须担心,我会先将这膻味去掉,然后再加入粥中,自不会有那股异味了!施裕的担心对她来说并不是问题,她在现代可是个贪吃的主,曾在网站上搜集过不少好吃的食谱呢,个别自己喜欢的也都逐一尝试着做过。不过接下来她想酿制白酒,确是有些难度的,白酒的酿制,对量要求比较严格,她目前仅有理论知识,没有真正的实践。
施裕对自己的小妻子是深信不疑的,他考虑的是像猪ròu肠那么恶心的东西,在经过了她的巧手之后都别有风味,何况这个只是味道比较冲的羊奶。他充满期待的看着小妻子在灶膛里忙来忙去,热心的为她打个下手,一会儿添个水,一会儿加把火。
白小jú先是煮了绿豆,待绿豆刚开了花儿的时候,将大部分水撇掉,换小火儿继续熬,直至锅里的绿豆变成了浓浓的绿豆沙,加白糖,放置一旁待用。羊奶仅是去腥就是一项大工程,何况还要做成炼rǔ状最好。她在煮羊奶的时候放入了几粒杏仁,待羊奶沸腾后,再将杏仁捞出,目的是去腥,但整个过程一定要把握好温度。羊奶慢慢冷却后和绿豆沙一起放置地窖,此时羊奶可在降温后炼rǔ。直至绿豆沙变的冰凉的时候,浇上炼rǔ,味道鲜美,营养价值丰富。
晚饭的时候,施家的饭桌上便又多出了这道羊奶绿豆沙,白小jú正在细细的给两位大男人讲羊奶绿豆沙的功效。
爹爹,这个羊奶绿豆沙您可要多吃一点啊,羊奶xing温,是上好的滋补药材,易消化,对您的眼睛也好!
施老爹笑哈哈的说:jú儿真是孝顺、体贴,快,给为父来上一碗!
白小jú乖巧的把盛好的绿豆沙端上。
施老爹边吃边说:恩,确是个不错的东西,和你之前做的那个凉粉一咸一甜,都是解暑的好东西啊!吃着就浑身凉慡!
施裕最是看不得爹爹那副得意的笑眯眯的样子,他很不满的盯着院外的歪脖子树,心里直哼哼个没完。一大罐子的香辣肠,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顿饭就吃完了?以前可没见他有如此好的胃口啊,老人家也不怕辣着、腻着,害他一个下午既看着绿豆沙眼馋,又在心里默念着香辣肠,纠结在甜、咸、香辣中难以自拔,甚是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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