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孬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揉着腰,哇哇大叫,啊,疼啊!又对一旁扶他的白桃子吼道:你个臭婆娘,轻点儿!想要老子命吗?
白桃子委屈的想还嘴,可看到相公bào怒的脸,她识趣的将张到一半儿的嘴巴重新闭了起来,只是凶狠的瞪了白小jú一眼。
白仁贵忙检查着三女婿的伤,虽有时这个女婿也不讨喜,但毕竟还是最听自己话的人,他怎能忍心一个外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给揍了呢?
这一切都归罪于那处处与他作对的小幺女白小jú,他愤恨的瞪着小女儿:说,这是哪儿来的野小子,赶紧让他滚!
白小jú冷哼:世有不平事,自会有人管!
白仁贵气得喘着粗气,左手捶胸,右手颤抖的指着白小jú:你!你个不孝女!你爹找你要点挣钱的法子,你不给也就算了,还找些乱七八糟的人打了姐夫,这怎就成了不平事?我真是白养了你这个女儿!他是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光天化日的就将人打成这般,为父我为父我要到衙门里去告你们。
白小jú对此恶人的行径只能嗤之以鼻,因为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发了疯似的去跟父亲扭打啊,那样的话她一定会鄙视死自己的。
不待白小jú回答,那被冷落在一旁的小乞丐不满的叫道:喂,老头子,别一句一个野孩子,一个臭小子的,小爷我有名有姓,陆雨泽是也!
白仁贵是谁?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了,在他眼里,这小子就是个空有武艺的愣头青,他才不会像女婿那样傻了吧唧的送过去给人揍,他一向是最会把握时机反败为胜的角色。现下女婿被揍了,就拿见官的事要挟白小jú,他们打了人,一定怕去衙门,那就不得已得把方子给拿出来了。
白仁贵不理小乞丐,一门心思的bī迫白小jú,这下可气坏了小乞丐了,虽然现如今他的穿着不大合体,但也不能容忍别人的忽视啊。他一个挺身站在白小jú面前,对着白仁贵叫道:老头子,耳朵里塞什么狗东西了?没听到小爷我跟你说话吗?敢不搭理小爷我,是不是也想尝尝小爷我的厉害?
白仁贵吓得哆嗦着退了两步,左右晃着这颗脑袋,毫无底气的对白小jú吼道:不孝女,你们若想蹲大狱,就别给我秘方,老夫我还不信了,凭你一个丫头片子还想翻了天去!
白小jú蹙眉,暗暗思考着什么。、
小乞丐最见不得比自己气焰嚣张的人存在,上前两步,蛮横的说道:你想让小爷我蹲大狱,你去告我试试,瞧小爷我不剥了你这张老皮!
白仁贵的脸早已变成猪肝色,惊恐的盯着小乞丐的拳头,生怕不小心就被招呼在自己脸上。死鸭子嘴硬的说道:你你,这是老夫的家务事,你这又又管的哪门子闲事啊?
小乞丐抡着高高的拳头,在白仁贵脸上比划着,威胁挑衅意味浓烈,小爷我就管了,怎么着?你告我去啊,去啊!敢不去,小爷我今日就撕烂你这只会瞎白活的臭嘴!
白小j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顶多比沈慕嘉大上一岁,想想人家,多么的斯文有礼,知进知退,哪里哪里都比眼前这位bào力小型男讨喜啊。
眼见小乞丐抡着的拳头就要挥在那便宜爹爹发白的脸上了,白小jú急忙阻止,住手!
白仁贵揪着的心突然一松,闭上的眼睛慢慢睁开,他急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小乞丐闻言,不满的收了拳头,撇了撇嘴,问道:你这傻女人,敢叫小爷住手,活该被人抓头发!
白小jú对着小乞丐作揖答谢,小乞丐嗤了嗤鼻子,小爷愿意,关你何事?
白小jú尴尬的转过身,yīn沉着脸对白仁贵,白桃子,以及受了重伤在一旁歇菜的安大孬说道:你们若是想去衙门里走一圈,我白小jú一定奉陪,只是,届时我会请上在旁围看的大哥大嫂们同去,前因后果,我就劳众位乡亲们替我去说了,各位大哥大嫂可愿为小女子做个公证?
大伙儿原本就倾向白小jú这边,现下听到小娘子如此说,一个汉子朗朗答道:施家小娘子有请,我们自是愿意的。
其余人也都跟着应声,对白家老头儿、女儿、女婿各有说辞,不过大意也都是白老头儿如何如何bī迫qiáng取,女婿女儿如何泼皮无赖,白小jú心下了然,微微一笑,不予理睬。
白仁贵弱弱的扫了一眼在旁看戏的众人,越过环抱着胸挺立在自己跟前的小乞丐,最终将怀恨的目光落在白小jú的身上良久,转身对三女儿女婿吼道:我们走!
白小jú搀扶着自家的相公,着急的喊道:爹!
白仁贵不理会白桃子,复将眸光锁在白小jú身上,一字一句道:今日这事儿没完!
白小jú面不改色,心里却在想,幸亏你没犯傻,再等一会儿,自家相公若回来了,怕是你想完,这事儿还玩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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