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先伤的你?”她弯着唇,恍然大悟:“看来你心疼我了。”
范佑其温柔地箍着她的手腕,而后变了力道,背上顺势添了印子,他说:“您是我小妈妈,应该的。”
关诗妤还没回应,脑子一热,晕晕眩眩,眼睛对着天花板,只见他欺身压上来挡住微弱的光芒。
光这一下,腿间就湿了,要幻想他如何抚摸自己。
范佑其低头看着她,双手撑在她的发丝上,她鬓发一侧是他被咬伤的地方,压得紧。
“我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都在遵守着,您不必一直试探我。”
“我只是想和你做爱,不可以吗。”
他学她一般,“可以。”
长臂一放,转而捞起她的大腿,另一边手指抚进她的私处,有液体从指缝流过点点滴滴,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未曾想她真要突破他该死的职业道德。
范佑其探进去在内壁刮了一下,湿润得不成样子,只得快速把手拿出来,带过一片痒痒的挠心挠肺的酥麻,她被弄得难受地咬着指关节,眼睛透亮如窗外皎洁的晨光,又袒露着煎熬与柔情。
“湿了。”
他看她粉红的脸颊,知道她得不到释放便会成灾,然而他又能如此狠心,以一种宽慰体贴的口吻,折磨她:“很可惜,我没有这个义务帮助您释放。”
关诗妤放开,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再敢这样弄我却迟迟不给我,我发誓要让你死在我床上。”
“你不会。”
她要踹他,他躲过,她起来勾住他的脖子攥紧他衣服后领,拉着他不得不低手搂她腰,投在衣柜上的影子重迭在一块,她跪在床上攀着他的肩和他深吻,舌头肆机推进,把自己都度给他。
范佑其的呼吸变重,分开后,她把他的手指捏在唇边,在他面前含着,远远近近亲亲密密,风越过窗,绕过光线,灌进旖旎。
手指从嘴边滑过,关诗妤的眼睛里是他,问:“告诉我,你当真讨厌我?”
“不讨厌,只是厌烦您总是这样挑拨,不合时宜,不合身份,我们不能再这样。”
她有些惊讶,然后索取着:“那我们就试一次,你满足我好不好。”
范佑其的视线停留在她脖颈间白皙的肌肤,很郑重地说着:“你听好,没有一次。”
关诗妤失望道:“沉闷又败坏。”
“别说了。”
要知道他先前触摸她的花瓣已经想要她,不是用手指。她总要离开,甚至替他抹了药才离开,他不得不想,饱尝殷勤后的现实是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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