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披上披风,外面不显,虽然热了些,倒也庄重。
这次随轿撵来接人的,正是来福。
腊月对来喜来福这二人比对自己宫里的人都更加相信。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背叛皇上,如果不是皇上首肯,他们定然会将她护的周全。
腊月面色红润的坐在宣明殿的内殿,而此时这内殿的chuáng榻之上也只有她一人端坐。而她也已经坐了两个时辰了。她并不亏待自己,悄悄的活动着手脚。
嘎吱推门声。
腊月抬眼,明晃晃的huáng袍入眼,来人不是皇帝又是哪个。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语气淡漠。
谢皇上。并不抬头,她站在chuáng榻边,双手绞在一起,搓的小手有些通红。
而此时景帝倒也在细细的端详着她:抬头让我看看。
见她抬起头且紧紧的盯着自己,景帝面无表qíng。
她脸庞jīng致,按理说该是个清纯的女子,只不过她这丹凤眼和润润的唇却将她身上的清纯bī迫的一丝也无。一袭桃红色的纱衣更是将她衬得面泛桃花。
此批秀女中,她算是年纪小,不过,景帝的眼神放在她的胸上,那么倒是丰盈的厉害,让人垂涎yù滴。不知怎地,景帝就想到了这个词儿。
今日她盛装打扮,不管是真傻还是假傻,都算是引起了他的兴致。
给人宠爱,从来都不算什么,但是旁的,也要她自己有福消受了。
沈常在真是娇媚。不过这颜色他并未说接下去的话,反而是勾起她的发辫,在指尖缠绕。
腊月出嫁,已然避讳了大红。她这话有些大胆,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倒让景帝闷笑出声。
她柔若无骨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仿若没了半丝力气。
沈腊月,腊月出生?景帝佳人在怀,将头凑了过去,细嗅她身上的花香。
恩。她这一句恩,似是回答景帝之前的问话,也似是在勾引人。景帝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游移着。
沈卿供职翰林院,怎会起名如此糙率。他俯身开始啄吻她。
纤纤玉手缠上了他的腰:腊月名字乃母亲所起,更何况这并不是糙率。反而是纪念。
见她答话落落大方,已无初时稍有的紧张。景帝心qíng愉悦,手向下滑,拍了她的翘臀一下。
小妖jīng,这沈家肉文屋,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勾人的小妖jīng。
皇上不喜欢?她语带委屈,不过小嘴却在他的颈间呵气。
低头在她颈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痛呼出声。惹来皇帝大人快活的笑。
喜欢,喜欢死你这个狐/媚子了,伺候朕就寝。他缠在她身上,却让她为他更衣。
这个时候的腊月并不似一般女子那般庄重与规矩,她眉眼含笑,边为他更衣,边行勾引之实,手指轻轻的滑过他的胸膛,一副魅惑的模样儿。
要说这沈腊月这番做派还真是合了景帝的心意,这进宫的女子全是大家闺秀,在chuáng第之间也多是温柔恭顺,也有那魅惑的女子,但是如沈腊月一般初次承欢则如此大胆的,绝无仅有。
可若说她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这景帝也是不信的,单从她开始的紧张与后来虽大胆但眼神羞涩的动作看来,她也未必会的更多。
既然她想以色事人,做皇帝的人更是不会亏待自己。
一把抱起沈腊月,惹来她一个惊呼,他蓦地将其扔在chuáng榻间,先是衣物撕裂的声音,接着就是不管不顾的顶入
没多一会儿,就听屋内轻喘低吟
许久,景帝搂着腊月,此时的腊月已然发髻松散,身上指痕红痕纵横jiāo加。而头上的玫瑰花瓣则是满chuáng皆是。
美人当真令人销魂。虽然这沈腊月看起来魅惑动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候,她并不会那许多,反而是一副任人鞭挞的小模样儿。
这让景帝更加舒畅。
想起刚才那滋味儿,景帝突然间就觉得,这女子当真是个尤/物。
☆、获封赏,他人忌恨
腊月并不是那不懂事儿之人,伺候过了,即使是身子乏的厉害,也qiáng撑着起身,看着已经被撕坏的衣服,有些苦恼,回头看景帝,大有让他想办法的意思。
景帝见她这番模样儿,低沉的笑了起来,这沈常在在这方面倒是懂事。以她的品级,的确是没有道理留在这宣明殿休息的。
来喜,去沈常在宫里为她准备一件衣服。
来喜并没有进屋,恭敬的答道:奴才遵旨。
来喜动作很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带了一身月牙白的裙装,之后又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腊月qiáng撑着身体的不适,起身打理自己。
景帝并未开口留人。
这么多年了,不管多么宠爱的妃子,景帝也从不在她们身边酣睡,这点腊月清楚,所以她并不挑战这个极限,她可以小xing儿,可以跋扈,但是绝不能没有规矩,不管是什么规矩,她都必须遵守。
回去好好养几天。景帝开口,同时坐了起来。
见他也起身,腊月可没有自作多qíng到以为他是想送她,这景帝寝室的后殿就是天然温泉,欢好之后,他习惯泡一下。
臣妾晓得了,多谢皇上关心。这个时候她倒是完全的收起了刚才的娇媚,不过那副被人狠狠欺负过的可怜模样仍是让人心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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