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亲王在边上瞧着,突然笑了起来,开口说了一句:皇兄,你说话就是太委婉,母后这是将太子也看成她们杨家的人了,你要告诉他们,太子姓萧,可不姓杨。
萧岭
杨太后忍无可忍,目光狠狠的瞪着端亲王。
端亲王无所谓的笑了笑,退后一步走到了杨蓁蓁身边。
也就是端亲王的这一步,倒是让杨太后与杨惠茵二人都注意到了杨蓁蓁。
杨太后面上变了变,突然冷笑道:不知羞耻的家伙,哀家还想着你怎么突然xingqíng大变,原来是跟有妇之夫勾搭到了一起,真当是丢皇家的脸面。
说罢这话,杨太后指着杨蓁蓁,冲萧恒冷声道:皇上,哀家知晓你顾念手足qíng谊,可是端亲王做出这种事qíng,简直就是有rǔ皇家脸面,你若是不严惩,哀家第一个不答应。
杨蓁蓁莫名被扣了一顶大帽子,心中真当是有些无奈。
虽然杨太后所说确实是有几分猜中了,可这些事qíng都还未发生,她和端亲王仍是清清白白的。
杨蓁蓁忍不住看向端亲王,只瞧见端亲王嘴角挂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一副仿佛看戏的姿态,而萧恒的面上,则是变得有些yīn沉,眉头紧紧皱起,显然是耐心告罄。
杨太后见众人都不说话,以为自己抓住了端亲王的痛脚,面上带了几分得意。
她端起下巴,斜睨着杨蓁蓁与端亲王,又是冷笑道:你母妃出身卑贱,擅邀媚宠,以至于把你教的这般乖巧,哀家作为你的嫡母,万万不能看着你这般
杨太后的话没有说话,端亲王却突然朝着杨太后走了过去。
杨太后吓得一个哆嗦,看着端亲王吃人的目光,她突然哑了声,仿佛被扼住了喉咙。
杨惠茵站在杨太后身后,看到端亲王这般,也是吓了一跳,忍不住结结巴巴指着端亲王出声道:你要gān什么,这是你的嫡母,是太后娘娘
闭嘴!
端亲王冷笑横了一眼杨惠茵。
杨惠茵顿时吓得尖叫起来,嘴里只是唤道:皇上!皇上!
萧恒没有移步,但却叫住了端亲王:萧岭。
端亲王停下脚步,看向了萧恒,萧恒走到了二人中间,目光看向了杨太后,声音并不严厉,可听了却让人无端心中一跳:母后,萧岭之事,朕自有主张,便是他真的看上了别人,那也只是一个女人,身为皇家子弟,难不成要一个女人,还得畏首畏尾不成体统
杨太后颤抖着双唇,还想说什么。
萧恒却是不容她开口,直接不耐烦打断:母后与朕说体统,那是否要朕与您好好算算什么才叫体统!
萧恒没有说下去,但是杨太后自己心中却是一颤,因为那些话不必多说,所有的人都明白。
真要算起来体统,杨太后当年在先帝走后做的不体统的事qíng太多了,最不能拿上台面来说的便是bī死景贵太妃之事。当然,杨太后身为太后,自是可以仗着太后之威,去打压对方,也可以赐死她,但万万不可以的却是,杨太后为了打碎景贵太妃尊严,让太监宫人去折rǔ她,而这一切,却又是故意当着端亲王的面来做。
萧恒没有亲眼所见,可他却也知晓的一清二楚。
萧恒自然不可能因为景贵太妃之事而对杨太后做什么,毕竟杨家确实将他扶上了皇位,而杨太后也是他的嫡母,可这并不代表萧恒心中对于杨太后所作所为是没有任何意见,尤其在这几年,杨太后的手越伸越长的qíng形下。
今日,杨太后显然是被昨日他的纵容没了分寸,萧恒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若是太后不想和朕算算,那便请太后回去歇着吧。也请太后记住,端亲王说的没错,太子姓萧,并不姓杨。
皇上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杨太后不敢置信一向对她恭恭敬敬有嘉的萧恒今日竟然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一时之间,她惊呆了,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才好。
朕是什么意思,母后若是还不明白,便回去好好想想吧!太子身体弱着,朕便不送母后了。
萧恒背过身,没有去看杨太后。
杨太后看着萧恒挺直却冰冷的背影,又对视上端亲王嘲讽的目光,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般丢人过。
她指着萧恒的背影,气笑了:好好好,一个两个,翅膀都硬了是不是,哀家在你眼里,已经没用了是吧!行,哀家走,走!
杨太后说完这话,硬撑着搀扶着杨惠茵的手,离开了太子的寝宫。
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端亲王突然笑了起来,看着萧恒轻声道谢:皇兄,臣弟谢过您,不过您早该这般,就不应该这般纵着那个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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