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医生联手,你真死还是诈死,完全看得出来。”
“哦?你这么确定我死在你们两个前面?”
“你是不是忘记万年历小程序了。”“管家”提示。
双方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蓦地,他们听见老亨利的声音:“先看了再说嘛。”
——老亨利不知何时已经坐在电脑前面,鼠标频点。
投影仪已经亮起。
先出现的是一张病历的封面,上面“XX精神病院”几个大字触目惊心。
病历翻开第一页,上面的照片,赫然是——大学生!
正在行动的众人,动作不由一慢——其实行动的只有医生和侦探,侦探被“管家”的手杖拦住,医生想去关电脑,诗人则爬着试图关投影仪。
现在他们看到的,都不是自己的过错,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开头的入院缘由,清清楚楚写着,大学生在七岁的时候,亲手掐死了自己的亲弟弟,事后发狂,送进精神病院。
病历翻了几页,又写到她因为过于痛苦,不承认那段过往,医生也认为这么小的孩子忘记是好事,用催眠暗示的办法,在记忆上加了锁,彻底忘却。
姓名:江依依。
病症:PTSD。
遗忘之事:杀害血亲。
七岁的孩子,在法律上不具有行为能力,说白了就是杀人不偿命,不判刑。
“这么猛的嘛……”“管家”和侦探针对投影仪展开争夺之际,医生猛地把诗人推过去,自己奔向电脑和老亨利。
“我在十六岁接受管家培训时,就被告知女士优先,礼让女性。这位女士您的行为未免过分……”老亨利一边说,一边拦住医生。
两人扭打起来。
而视频还在播放,屏幕跳动,再一次露出白纸黑字的病历。
镜头一转,这次出镜的,赫然是在办公室里打电话的医生。
“……是的……截了吧,别跟我说没有必要,到了这里不截肢还像话吗……病历你看着改,写严重点……跟家属多强调强调,为了保命……嗯,就这样。”
医生挂断电话,随意地点了几下鼠标,电脑屏幕立刻跳出许多张截肢残疾人的图片和视频。
她原本清冷的目光,在看到残疾人们艰难地上下轮椅、行走、复健、按摩,使用残缺肢体勉强做事时,变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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