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浅雨指着打包袋说,“你不能天天往外跑,给你男人开小灶。”
“我乐意给他带,又没违反规定。”亨利对浅雨张口闭口“你男人”完全无感。
——章咸是男人,没有错。章咸是他朋友,也没有错。加起来就是“他男人”,一点错都没有。
“但是刚才我看见一只苍蝇飞进去了。”浅雨故意露出嫌恶的表情,“你不好好看看吗?”
亨利“果然”大吃一惊:“什么?”
他解开袋子检查。
浅雨就趁这个时候,慢慢走上去,一把掀翻:“哎呀我手滑……”
“滑”字是个开口音。
就在他说到“滑”的时候,忽然有一串水滴,落进嘴里。
好像,中间还有一些涩涩的粉末?
好像,带着浓浓的酒味儿?
浅雨马上往外“呸呸呸”,但这个时候亨利已经丢掉打包袋,扑上来捂住他的嘴巴。
“章咸章咸章咸快点快点!”脑内呼叫。
章咸放下手里的水枪,从树丛里走出来。
他对浅雨说了五个字:
“头孢呋辛酯。”
浅雨的呼吸停顿了一秒。
——他们知道了!
章咸又说了八个字: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浅雨嘴巴里还有很浓烈的酒味和涩味。
恐慌如同八月十五钱塘江的巨潮一样,劈头盖脸砸向他。
他马上就要心跳过快,呼吸麻痹,要是不抢救,他会死!
“救命!”
浅雨奋力挣扎。
人在生死关头爆发的力量是惊人的,亨利一不小心竟然没按住。
还是章咸一脚踢翻浅雨:“你应该感觉到药效已经发作了。”他冷淡地说。
“你现在脸红脖子粗,啧。”章咸说,“是不是已经喘不上气,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你快要憋死了。而这只是个意外,谁叫你不小心,喝了几口‘酒酿’。”
浅雨不跑了,他改抱章咸的腿:“救命,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如果不是我警觉,死的就是我啦。”亨利说,“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吧?”
“我没有想害死你!我真没有!”浅雨爬着去扯亨利裤脚,赌咒发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要你跳不了祭舞,我就能当领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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