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他意料,章咸摇了摇头。
“我暂时找不到它在哪里。”
“我敢肯定,它用了一些手段,隐藏了世界本源。”
“那我们怎么办?等一个月后的庆典吗?”亨利问。
“恐怕等不了那么久。夜长梦多。”章咸担心那隐藏在暗处的家伙,在庆典上搞出大事情。
“那你说该怎么查,我配合你!”亨利忍不住拍胸脯,“我能进高塔,我还不受祭舞影响!”
“让我想想……”
他们两人全程脑内对话,地上的浅雨就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简直抓狂。
“给我一个痛快吧!求求你们……”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两人这才想起来脚下还有个受害者。
——是的,浅雨是受害者。
没有人敢确认,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心里没有一点黑暗的念头,但是有念头和付诸行动是两码事。
把浅雨心中恶念放大的人,才是罪魁祸首,才该为这件事负责。
教唆犯最可恶。
不要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因为那是一只苍蝇!它不光叮蛋,它还会叮香肠,叮水果,叮美丽的花……它从根子上就是个坏胚,跟蛋有没有缝没关系!
所以浅雨就惊恐地被两人……扶了起来。
“骗你的。”亨利说。
章咸也说:“酒是真的,那粉末不过是一点刮下来的墙皮。你感觉憋闷窒息,不过是在我语言暗示下的心理作用。”
浅雨:“……”
他目瞪口呆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你们……你们!”
亨利乐呵呵地说:“行了行了,不用感谢我们。”
“谁要感谢你们!”浅雨怒道,“你们得意不了太久!”
说完,就见亨利一拍脑门,恍然道:“哦哦,你还不知道……”说着看向章咸。
章咸便伸出右手,一巴掌——按在浅雨的头顶。
浅雨登时感觉脑袋好像被铁箍箍住一样,然而还没等他挣扎,章咸就松开了手。
浅雨莫名其妙地看看章咸和亨利,见两人没有什么后续动作,便撂下一句:“我一定能当上领舞!”
就要跑开。
“等等。”章咸叫住浅雨。
“你盯亨利没用。”章咸说,“盯你的同伴都没用。”
“你们所有人内部竞争,每个人不得不拿出最大的努力,才能不被人超越。如果不前进,就一定会被同行超越。就算不想争也不行了。这样拼命,最后受益最大的是谁?”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