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把头低下来,在那luǒ露的肩膀上亲了一下。
突然的动作叫她身体微颤。
瞧瞧就是没睡着,还非得装,贺玄嘴角挑了挑,再度的亲吻,她刚才自是没有穿什么的,露出的肩膀圆润白皙,有着优美的曲线,他吻着吻着,一只手将被子往下拉,让她整个背都露了出来,纤细漂亮,光滑如玉,他沿着那道脊髓,慢慢的一路往下。
背是凉的,可唇是热的,这样的冷热jiāo替,不急不缓,让她浑身都难受起来,她有点忍不住要动,要扭,可又因为在生气,偏是咬牙忍住了。
可是身体骗不过人,细栗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甚至还泛出了红色,好像胭脂一般在她的背脊上,他吻到末端,只见那曲线忽地就凹下去,再往前又翘起来,难以形容的诱惑,本是戏弄她,自己不知不觉却是深陷了进去。
刚才只顾着行夫妻之道,委实也没怎么仔细打量,他有些急,而今静下来欣赏,才发现她是这样的美,每一处地方都叫人爱不释手,起先早已平息的yù望又如海làng般涌上来,他的吻也变得急了,有些狠。
没想到他会亲那里,杜若再也忍不住,猛地就坐了起来。
屋里烛光很亮,照在她身上,他朝她看去,看见了更美的风景,白雪皑皑梅花嫣红,这恐怕是世上最好的画师也难以画出来的。
撞进他的目光,杜若才惊觉自己bào露了什么,连忙就去扯被子,他比她动作更快:又不是才看见,你遮什么?
声音低哑,动人心弦。
杜若心里咯噔一声,带着哭腔道:你不准再来了!
说哭就真要哭,晶莹的泪水聚集在眼眶中,摇摇yù坠,只要一眨眼,那珍珠就会滚落下来,这般的可怜,任谁看了都心疼。
更何况是贺玄,他到底没把她压在身下随心所yù,反是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道:不准什么?我只是看看你,你想到哪里去了?
分明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还说她胡思乱想,杜若靠在chuáng头,戒备的道:你自己说不是的,你不许再撒谎。
贺玄叹口气,将她搂在怀里: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要我传御医来,上上药?
杜若连忙摇头,又不是别的地方,那里怎么用药?且嬷嬷也教过,说是过几日就会痊愈的,不必看大夫,还说往后会一点儿都不疼,甚至于还想着脸红,反正她现在是不觉得有什么好,也有些惧怕这个,她想到刚才的冲击,整个人都缩了一缩。
这般的举动,让他完全打消了念头,哪怕是再想要他也不敢冒着被杜若恼恨的危险。
毕竟来日方长,她可是嫁给他了,她会日日夜夜都陪在他的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他爱怜的顺了顺她的头发:我让鹤兰去备水了,还叫御膳房准备了芋粉团。
有些邀功的样子,还很明显,其实杜若刚才也听见了,她也真的饿了,毕竟从杜家过来又行各种礼仪花费了许久的时间,别说还被他折腾了一番,她感觉自己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可就这样原谅他,是不是太容易?
她正犹豫间,听到贺玄道: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芋粉团,有回我去见你父亲,全家人都吃完饭了,唯独你还坐在桌边,舀着团子吃呢。
她总是慢吞吞的,可杜云壑夫妇一直都很纵容她。
我同你父亲说了一阵子话,你还没有吃好
他说话的时候眸色极为的温和,好像夜晚的月光,她刚才的怨一下子就没有了,那么久远的事qíng他原来都记得,可她一直以为他年少时是不把她放在心里的。
你总是不理我。杜若咬一咬嘴唇,又怎么会看到我吃芋粉团!
贺玄轻声一笑。
记忆里她总是梳着花苞头,缠着各色的珠子,说起话来甜甜的像桂花糖,没有谁会不喜欢的,只他当时身负血海深仇,并不愿意亲近这种上天眷顾着的小姑娘。
因好像注定,他们是要越走越远的。
然而当时的想法并不正确,他那时可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杜若并且娶了她做妻子。
你怎么不答?杜若皱眉,你说说,你那时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他手搂紧了一些,我要是真的讨厌你,你根本接近不了我。
杜若嘴角撇了撇:那你是yù擒故纵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心思就那么的坏,竟然对我一个小姑娘也用心机她话未说完,贺玄哈哈笑起来。
我说错了?杜若大恼。
不,你说对了,我对你用了很多的心机。贺玄侧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不然怎么会娶到你,你说是不是?
见他居然承认,她一时倒不知怎么回。
鹤兰端了芋粉团进来,轻声道:皇上,娘娘,水已备好,御膳房也做了芋粉团,皇上娘娘是要先用膳还是洗漱呢?
用膳罢。贺玄道,你放在桌上。
鹤兰依言听从,出来时与玉竹道:没事儿了,我刚才听见娘娘在与皇上说话呢,可见是没什么。
刚才杜若哭得太凶,她实在担心。
玉竹也松了口气:那就好了。
两人又坐到外边儿的职房去。
芋粉团新鲜做出来的,颜色淡huáng,滚在白色的高汤里,撒了些葱花,看着极为的诱人,杜若咽了下口水,觉得肚中火辣辣的饿,只是瞧见一碗就犯难了,御膳房就这么节俭,竟然真的只有一碗。
贺玄看到她的馋样就好笑,舀了一只送到她嘴边:我不吃,这是给你吃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