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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想要收拾起来很容易,另一纨绔道,他们不是要脸吗,那我们就不给他们脸。

我有个好主意,班恒一拍桌子,咱们请戏子在闹市演上一出,弄得好笑一些,羞死他们。

就这么办,他们臭不要脸,我们也不要给他们留脸。

就在这些自命清高的文人被chuī捧得轻飘飘晕陶陶,连他自己都要以为自己是真的拒绝了帝王召见时,忽然有些闲得没事的纨绔开始请人免费听书看戏了。

戏里书里说了什么?

大概就是一些没什么才能,偏偏还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不起普通百姓的读书人,羡慕一些同窗入朝为了官,躲在chuáng上偷偷哭泣,第二天继续一脸清高的出门。

有部分读书人确实自以为高人一等,看普通百姓的眼神都是斜着的,所以这一出出诙谐的戏,惹得看热闹的百姓哄堂大笑,尤其是那几个演读书人的丑角,得了不少百姓的赏赐。

一时间竟是在京城里出名了。

读书人与纨绔是没法讲理的,你说他们在侮rǔ人,他们偏说自己只是闲着无聊,随便请京城百姓看几出戏。

你这个读书人如此激动gān什么?你为人正直,又不故作清高,何必为这种可恶的读书人说话,岂不是污了你的清名?

这几个读书人还能说什么?

说自己被戳中了痛楚,还是故作大方把气憋回去?

被班恒这些纨绔一番折腾,这些老才子们顿时消停下来,不仅不再写诗作词,还躲在屋子里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门,生怕别人就说他是这样的人。

但是他们这些行为早就得罪了入朝为官的文人,不做官便是品行高洁,他们这些在朝中的又是什么?一些人隐忍不发,是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现在势头正好,他们当然要趁机踩一脚。

一是为自己出气,二是讨好当朝皇帝。

班恒他们这几个纨绔做的事qíng传到容瑕耳中以后,容瑕对班婳道:还是恒弟这方法好。

他的脑子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用一用,你可千万别夸他,班婳没好气道,这点手段算什么,他们那群人损点子可不少,当年谢启临在京城也算是风流才子,后来不照样名声扫地。

他算什么风流才子,容瑕毫不犹豫道,有我好看,比我有才?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比什么比?班婳在他脸上捏了捏,剥了一颗龙眼塞进他嘴里,我可没跟什么石姑娘,林姑娘、还有是什么公主郡主比过。

容瑕把核吐到手里,失笑道:你说的这些人,我连她们究竟长什么样子也记不住,你若是问我她们谁好看一些,我可回答不出来。

你们男人的这张嘴,把天上的麻雀都能哄下来。

麻雀有什么好哄,我把你这只凤凰哄下来,心满意足矣。

夫妻二人秉烛夜话,又是一晚温qíng夜,班婳从chuáng上醒来的时候,容瑕已经去上朝了。

听到殿中省的太监来报,说是福平太后今日就要出宫到京郊外的别宫居住,问她有没有旨意颁发。

福平太后就是太子与蒋洛的生母,虽然前朝已亡,但是容瑕承过她的恩惠,所以仍旧保留了她太后的封号,她娘家人的爵位也都维持不变,给足了太后颜面。

今日就走?班婳微微一愣,起身道,我去看看。

娘娘。如意有些担心地看了班婳几眼,上次福平太后求娘娘帮着bào君求qíng,娘娘拒绝以后,太后与娘娘便再也没有见过面,现在过去,她担心太后会给娘娘脸色看。

班婳神qíng平静道:走吧。

福平太后面无表qíng地站在一边,看着太监宫女把整理好的箱子匣子搬了出来,对身边东张西望的嬷嬷道:你在看什么?

被太后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她面上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以为皇后娘娘会派个人来送行,至少这样太后去了别宫以后,日子能好过一点。

亡国太后,虽然名为太后,但谁会当回事呢?但若是有皇后给脸面,别宫的下人定不敢对太后不好,她是做宫人的,哪会不知道下面那些人的心思,可是这些话她如何能跟太后直说?

实际上福平太后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这个时候,她只能装作不知罢了。她曾想过一死了之,可若是她死了,她的大儿子、女儿又该怎么办?二儿子她没有教好,难道还要用自杀这种手段,惹得新帝不快,最后连累大儿子吗?

更何况她对容瑕还有几分恩qíng在,若是她还活着,容瑕待她大儿子与女儿也能好上几分。

所以她只能活着,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活着。

就在她即将踏上马车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嬷嬷有些惊喜的声音。

太后,是皇后娘娘!

福平太后回头望去,竟然真的是班婳过来了。她脚下一顿,转身正面对着班婳。

娘娘,班婳把一个木匣子递给太后身边的嬷嬷,去了别宫多多保重,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派人来宫里说一声。若是得闲,我也会去探望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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