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尘笑脸顿时落下,看向她下/身,那居然是她自己的血!
宁和尘一瞬间慌了,叶阿梅却道:“无……所谓,这可能是老天爷的安排,我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叶阿梅脸色苍白,躺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羌笛,递给他,说道:“还给你罢。”
宁和尘:“还我干什么?”
“别装不知道,”叶阿梅道,“我喜欢过你,你心里明白,我嫁给他,就是因为想看你会不会来找我。”
宁和尘接过那根羌笛,看着她的眼睛:“现在不喜欢了?”
叶阿梅点了点头:“喜欢别人了。”
宁和尘:“冬青告诉我了,闻人迁不错。”
叶阿梅:“我知道,你俩都不是什么好人,男人,都没有什么好东西。”
“闻人迁是好东西?”宁和尘问。
“他是……对我不错的坏东西。”叶阿梅渐进虚弱,“没有好的。”
宁和尘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动作、心思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此月份小产,叶阿梅能不能撑得下去,谁能说得准?
宁和尘将她放在城中的干草堆上,却见她昏迷了,他将她横抱起来,转身去找医铺,迎面冲来两个士兵,宁和尘暴怒道:“滚!”
一脚将他们踹开,口吐鲜血地晕倒在地。
就在这个时候,天边传来了悠扬的琴声,宁和尘抱着叶阿梅,向天空望去,半空之中雪白的纱裙一闪而过。
一位歌女落了下来,接过了他怀中的叶阿梅,说道:“交给我罢。”
宁和尘转头望去,月氏大歌女立在墙头,无悲无喜地望了他一眼。宁和尘冲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李冬青等人已经杀进了宫门口,他贯穿了一个士兵的胸口,把他从自己的剑身上踢了下去,厉汉心大喜道:“是月氏歌女!”
李冬青却神色沉重,停了下来。
火寻昶溟说道:“大歌女来了,难道草原上已经得知了开战的消息?!”
李冬青望向天空,忽而说道:“停罢。”
他大喝一声,声音振聋发聩:“刘彻!停手罢!”
那声音传遍了整个长安——
刘彻坐在未央宫中,听见李广给他念了一封信,这封信以“匈奴压境”作为开头。
门口霍然踢进来了两个士兵,李冬青身穿一身血衣,身后带着一群人,怒而冲来,他站在门口,勃然怒道:“你还要打?!”
刘彻看着他,说道:“你长高了不少。”
李冬青一步一步地走进来,诸位大臣抱头鼠窜,哭嚎不止,仿佛李冬青是个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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