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泽点了点头,正准备说好,祈夜忽然道:不行,现在已经有人知道我染了疫病,夏府我是回不去了,我只能先去别处!
曦泽进而问道:那你去哪?朕可以派个御医去医治你!不会不管你的!
祈夜心头闪过欣慰,说道:那就请皇上派魏御医来医治我吧,其他人我也不是很放心!到时候,我在跟魏御医商量住在哪里吧!
曦泽点点头,说道:好,朕现在就去传旨!
祈夜又道:等我安顿下来之后,我会将皇上现在用药的方子jiāo给魏御医,由魏御医继续为皇上送药医治,请皇上放心!
曦泽点点头,说道:好,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朕会一直关注你的事!
祈夜木然说道:是,但是今天这药我没有碰过,你可以放心喝,我先退下了!
曦泽点点头,扬声道:来人,传魏御医!你们都退下吧!
沐雪松还想再说,但是曦泽对着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又只能依言退下。
夏晚枫也道了声微臣告退,就跟着祈夜一起退下了。
曦泽传来魏子修,将祈夜的qíng况告知魏子修后,魏子修立刻火速出宫去寻祈夜。
吩咐完魏子修去接应祈夜之后,曦泽才稍微喘了口气。
是夜,曦泽坐在案前看奏折,总觉得头痛之症难以隐忍。他不断的伸收抚着额头,又不停的摇头。
四喜来报:皇上,夏相来了!
曦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说道:请夏相进来!
片刻之后,夏晚枫就提着一个红色的木盒子进来了,说道:微臣拜见皇上!
曦泽稍微抬了抬手,勉力扯出一抹微笑,说道:免礼!
谢皇上!
曦泽问道:你怎么来了?
夏晚枫答道:微臣来给皇上送药!这是微臣按照祈夜开的方子给皇上熬的药,是微臣亲手熬的,没有假手他人,皇上可以放心服用!
夏晚枫打开木盒子,取出里面的青釉瓮,给曦泽倒了一碗药,递给曦泽。
曦泽咳嗽了几声,伸手接过,夏晚枫担忧的问道:皇上,您的病qíng似乎加重了,若实在不行,还是传御医过来看看吧!现在祈夜不方便进宫,您身边不能没有人照料啊!
曦泽将药一口饮尽,又喝了几口茶,缓了缓气息,说道:朕没事!有祈夜的药,朕撑的住!你先不要将朕病倒的消息传出去,以免引起人心动dàng!
可是
曦泽抬手打断他说下去:朕自己的身体朕自己知道,朕不会逞qiáng的,你放心吧!
夏晚枫深吸一口气,劝道:皇上,您这病是劳累所致,您怎么这么晚了还在看折子,应该休息才是!
曦泽摇了摇头,说道:最近事多,朕不处理完这些事,怎么可能睡的着?转头,他又问道,对了,你们把祈夜安置在哪里了?
夏晚枫如实答道:魏御医追上我们之后,微臣将祈夜安置在魏御医的府上,有魏御医照顾祈夜,皇上可以放心了!
曦泽闻言,也暗暗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说道:魏御医不错,他懂医术,也可以治疗祈夜!他给祈夜诊断过了吗?祈夜病的很严重吗?可有治愈之法?
夏晚枫赶忙道:祈夜原本就是大夫,他可以给自己开药,皇上放心,虽然疫病之前没有见过,但是微臣相信祈夜的医术,一定可以帮助自己渡过这次难关的!
曦泽无力的点了点头,又皱眉问道:祈夜一直住在你那里,怎么会突然染上疫病?
夏晚枫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道:皇上,这件事qíng确实蹊跷,原本京城中是没有人染病的,更不可能传染给祈夜,祈夜一直没有出过京城,但是耐不住有心人陷害!昨夜祈夜从宫里回去的时候在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件破衣服,那件衣服应该是染上疫病的人穿的衣服,所以祈夜才会得疫病,再联系今天的事qíng一想,那个陷害祈夜的人应该就是沐雪松,否则,我们谁也没说,他怎么知道祈夜染上了疫病?
曦泽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他算计朕身边的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朕将他贬官禁足,本以为他会悔过,没想到竟是变本加厉!看来朕的惩罚还太轻了!
夏晚枫道:这种人是屡教不改,为了一己私利什么事qíng都做的出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也不会罢休!
曦泽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沧州的事qíng,朕确实头疼,但是,目前局势混乱,朕也不方便动他!
夏晚枫赶忙说道:微臣和祈夜自然是服从皇上的决定,不会逞一时的义气,请皇上放心!
曦泽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派人盯紧沐雪松,一有异动立刻来向朕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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