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珍,嫁了;和婧,嫁了;夕瑶,嫁了。
尤则明,据说尤氏已为他定亲;阿礼,已定亲;兰婧,大约很快就要定亲。
按大小算下一个就该阿祺了,最多再等两年,就又要定下一个!
哎呀呀这么一个个把孩子安排好很有成就感嘛玉引莫名因此而有了新的追求,暗搓搓地琢磨着一定要给阿祺也安排一门让大家都开心的亲事。
.
八大胡同,莹月楼。
孟时祺到的时候如旧没费什么工夫就找到了香盈。
近四个月没见,他觉得她好像变漂亮了一点。他将从杭州带回来的礼物连带银票一起塞给她,香盈道了声些,接着却将东西塞了回来。
她说:以后不劳烦殷公子了。
她至今不知道他真姓实名,孟时祺也已对此很适应,只因她忽然这么说而奇怪:怎么了?
我娘去世了。香盈低着头说这话时目光有点恍惚,嘴角上却依旧维持着点笑,这四年我欠了公子二百三十六两银子,我都记得,一定会还给公子的。
为何突然说这个?孟时祺十分不解。香盈脸上的笑容又添了些许,很轻松地跟他说:我没事的,我能照顾好自己,公子以后别来了,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说罢都不敢多看他,屈膝福了福,就转身踏上了返回二楼的楼梯。
香盈心里想得明白,跟这位殷公子,还是断得gān净些好。
过去的四年里,他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他每次来,都只是为了和她说说话、吃吃点心而已。他很gān净,她也不曾觉得自己脏,她一度以为她能一直跟他当朋友。
但是母亲过世后,她很快就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
莹月楼不会放她走的,先卖艺后卖身就是她将来的路。他或许会一直很gān净,但她总会一步步变得和其他青楼姑娘一样,她知道他向来不喜欢她们。
那她能做的,就是不让他看到她那样的变化,她想让他记住她gāngān净净的样子,止步在当下,或许是最好的做法。
作者有话要说: 玉引兴高采烈地琢磨着要给阿祺安排婚事
【画面一转】八大胡同
玉引:Sigma;( deg; △ deg;)︴等等???
☆、第194章 叫价
不知怎么的,满京城忽然都开始传,说皇长子殿下多了一位新的莫逆之jiāo。
起初甚至没人清楚这位莫逆之jiāo到底是什么来头。后来才逐渐有人打听出来,好像是逸亲王府里的一个侍卫?
顺着这个思路,大家理所当然地都觉得可能是通过皇子妃偶然结jiāo的,一时大叹那个侍卫运气太好,又慨叹世事神奇。
当然了,为什么一个王府侍卫能和堂堂皇长子成为莫逆之jiāo,个中原因传得也有鼻子有眼儿的。听说是那侍卫棋艺极好,每每手谈都难分高下。
这个原因让一众宗室子弟心服口服。身为皇长子堂兄弟的宗亲们,与他下过棋的并不少,人人都知道他棋艺高明,要赢他十分的难。
那这位侍卫的棋艺,不说是国手,也绝对是个中高手。
皇长子府中,夕瑶一连三天见孟时衸从前头回来时垂头丧气,隐约觉出不对。
再一细问,夕瑶傻了:你输给他不是故意的?!
不是。孟时衸坐在chuáng边叹气,是真下不过。
他原本也是以为自己要做戏让谭昱赢一赢,让坊间觉得这是位高手,继而让人觉得王府翁主嫁一位高人的事不能只以门当户对的世俗眼光评价。
可后来发现他竟然真的下不过!那个谭昱,在和他下棋的过程中虽然紧张极了,但每一步棋都走得稳准狠,让他应付得有气无力。
孟时衸禁不住地因此好奇,问谭昱学了多久的棋,结果谭昱磕磕巴巴地说:三三四个月?
孟时衸差点气晕厥这是个奇才吗?!
他感慨说:你们逸亲王府能人很多啊!
但夕瑶的重点显然没放在这上头,她拽着他道:你别光顾着下棋啊!人怎么样?兰婧可是要嫁他的!
孟时衸滞了滞,六叔没说让我管这个。
!夕瑶瞪他,他又道:这哪儿轮得着我把关啊?六叔肯定不会大意。
这倒也是。夕瑶记得谢晟在娶和婧之前被姑父怎样刁难过,现在想想她都想笑。这个谭昱的日子估计也不会有多好过,敢动什么歪心思,姑父一定会收拾他的!
京郊,谭昱从家中出来后,心绪复杂得很。
母亲拉着他一直哭一直哭,一个劲儿地问他怎么瘦了这么多。他不敢提那场重伤,只是说去杭州这一趟路上太累了。
父亲的病倒已大好,却叹息说还不如不治了,治病弄得家里再度穷下去,白费了他在王府里辛苦攒下的钱。父亲还说,若在王府的差事太累就不要做了,家里还有几分地可种,换不来什么富贵,但也不至于饿死。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