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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损我了!我知道我没办好!玉引气恼地坐起来,重重一喟,又问他,阿祺怎么着了?跪了一夜,叫大夫看了没有?

看了。孟君淮道,说罢蹬了鞋也歪到chuáng上,续言说,我请了个旨让他去给先帝守陵。

啊?!玉引傻眼。

甭担心,就半年,让这小子静静心。孟君淮漠然道。

玉引:

她懵了半天才说:那边都是我父亲的旧部,我给家里写个信,让父亲jiāo待他们别为难他。

别,用不着。孟君淮冷着脸抬手挡住她,就让他吃吃苦,省得他总往那温柔乡里钻。

玉引: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生气。

嗯,她也很生气。不止生阿祺的气,还生自己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  阿祺:我特么这可就两万字过去了!我以为我也该欢天喜地成亲了!结果你让我去守陵?!

阿箫:唉我去,就这你还打算欢天喜地成亲呢?这就让你成亲我对得起你那地狱模式的评级吗?

阿祺:

☆、第198章 抑郁

在知悉对方竟是逸亲王府的人时,香盈便有点懵。这种震惊持续了许多日,她沉浸其中,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直至听闻孟时祺去守陵。

守陵?!她讶异地望向榻边正帮她chuī着药的婢女,那婢女神色清清冷冷的:是啊,府里从没有人去过八大胡同那样的地方。二公子不仅去了还闹出这样的事来,王爷自然恼火得很。

然后那婢女一睃她,带着几许蔑然与不忿,又道:我们二公子打小没吃过这样的苦头,姑娘您可真有本事。

香盈木然说不出话,她忽然觉得,自己不管不顾地提出要来王府,完全是错的。

那天她被突然而至的锦衣卫吓得够呛,只剩两个念头在心里愈加清晰一是想离开莹月楼,二是想留住这个孩子。

孟时祺得知她有孕的时候那么惊喜,她也一样,他们都很期待这个孩子降生。

可这几天到了王府,她才逐渐地觉得,自己那日的话大概并不理智。她在东院里听说了许多事qíng,不算刚听说的这一桩,也还有许多。

比如,人人都在说,这事必是她和莹月楼里串通起来要讹王府一把,拿准了二公子心善,不然青楼里哪会那么简单地允许楼里的姑娘有孕

这话她可以不眨眼地说自己当真很冤,她真的没有和莹月楼串通做什么。但是,她也摸不准自己是不是被老鸨利用着来讹王府了。

想到这一环,不管真相如何便都已不重要。她自己都越想越相信这是真的,然后越相信这是真的,就越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香盈变得愈发沉默寡言。如果没有人主动问她什么,她可以一整天都不说一个字。这样的日子,似乎每一天都是一样的,一成不变,说不上糟糕,但也着实看不到什么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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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北郊,孟时祺隔了好几日才听说香盈被接回了府。他只觉心头yīn霾顿开,重重地松了口气,转而涌起的是猛烈无比的思念。

在先前的近五年里,去见香盈都是他习以为常的事。去别苑避暑又或是去外地游玩的时候,他总会很期盼再次见到她,那种期盼的感觉十分有趣。

他已经习惯于在外看到什么有趣儿的东西都给她带一份,从最初的点心糖果到后来的布料首饰。他喜欢在回京城后立即将这些东西带给她,看她的反应,看她满脸欣喜。

可这一回,这种思念变得酸涩极了。因为这会他再回京后,不一定能再见到她,即便她现在身在王府,身在她家里。

哎,阿祺。一只盛满酒的酒盅递到他跟前,孟时祺抬眼瞧了瞧,是十叔。

十叔在这里守陵有八九年了,后来他的长子也来了这里,再也没回过京城,现下十叔看起来格外苍老。

孟时祺接过酒盅但没喝,攥在手里继续沉默着。孟君泓拉了把凳子过来也坐下,张口就笑话他:我说怎么叫你也来这儿,要是皇上多心,怎么也该是把你父王或者你三弟发落过来。

孟时祺皱了下眉头,腹诽这位十叔可真不会说话。

孟君泓没理会他的神色,自顾自地继续说着:你小子可真有本事,八大胡同那地方也敢去?哎,你要是真好这口儿,在外头养一个也比去那地方qiáng啊,那地方可太惹眼了。

十叔您别说了!孟时祺烦躁地将酒盏搁到一边,站起身怒视着他,面色涨得通红,不是您想的那么回事!香盈香盈不是那种人!

香盈?这名字倒好听。孟君淮嗤笑了一声,又叹着气摇头,不过可怜啊,听说她进了你们王府?你去打听打听先前那几个被宗室收了去的流莺都是什么下场,啧你别嫌十叔烦,十叔给你句忠告,你要真想让她活得久点,回去之后就千万别想着见她。

我不用您管!孟时祺摔门而出。他身后,孟君泓喝着酒,自顾自地蔑笑了一声。

他还道那些留在京里的兄弟都活得顺风顺水呢,看来也还是各有各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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