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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对劲,犹豫了片刻她将手中的碗jiāo给身旁的宫女,起身道:侍侯阑贵人把药喝了。我去皇上那看看,沐阑,要是有什么事立刻让宫女到乾清宫来通传,别在瞒着我一个人自作主张了。

见沐阑点头后,她终于放心的离开。想到方才呈公公那迟疑的口气,突然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凝妃娘娘,皇上说今日不接见任何人。

这乾清宫外的戒备森严,更让她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见她,就算皇上对她失了那耐心也不会选择闭门不见。

好,我不见。你也不用通传说我要来求见,我不会让你为难。去告诉皇上,今日这天一点儿都不冷,凝妃穿的厚实的很,又突然迷恋上了这乾清宫的风景,想看看到了晚上这冬日的风会不会越刮越猛,要不要出来陪我欣赏全由着他。斜睨了眼那满脸无奈的侍卫,凝雪若无其事的开口。

那淡若清风的话突然飘出,更让侍卫无奈。瞧这凝妃那一身单薄的衣裳分明是从景仁宫里急急忙忙的出来,连披件衣裳的功夫都没有。这皇上平日把凝妃宠的紧,要是这一耽误让她身子受了寒,又岂是他这条命赔的起的。踌躇了半天,只好进屋通传。

凝妃娘娘,皇上有请。

片刻后,侍卫恭敬的迎来。凝雪随手摘下头上的金钗,放入他手中,算是打赏,这行动的确让他两难了。随后便径自跨入乾清宫。心里的担心愈加浓烈。

喁琰斜靠在椅上,挑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越来越大胆了,威胁当今天子,试问这满朝上下谁有那能耐。而他偏偏就是那么不争气,无法想象她那单薄的身子就那么立在风里。看她那薄如蝉丝的衣裳他有些气愤的皱眉,这景仁宫到乾清宫路程也不算短,她就这么一路走过来,未免也太不珍惜自己的身子了吧。

过来。bī视了良久后,他只淡淡吐出两字。边说着边将桌案上的暖炉移近她身旁。

没兴趣跟他在这种问题上争辩,凝雪乖乖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仍由他呵着气搓着她的双手取暖,虽这种亲密是第一次出现在他们之间,但此刻她实在无意理会这是否不妥:为什么不见我?

哪儿的话,朕是不见任何人,近日来国事扰的我无力,实在没心思打发那些人。不是针对你。喁琰认真的重复着手中的动作,对她的回话,却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着。

皇上该是知道凝雪没那么好打发,我不希望你有事瞒我。若真是国事,他的确不会瞒她,那后宫不得参与朝政的规矩,在他们俩之间从不存在。既然如此,这有心的隐瞒一定和她有关。

见她那就坚定的眼神,喁琰无奈一叹,这些时日与凝雪的相处才算是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爱。不似从前对甯儿般一味的疼,一味的宠,而是跟着她的喜而喜,跟着她的忧而忧,纵然手握整个天下,人人见了他都怕,但他仍然拿这女子没法子,如此才算爱吧。

从前朕并不是瞒不了你任何事,而是任何事都不想瞒你。其实今日这事你该知道,但是朕担心你意气用事。要知道朕也好、承傲也好、那拉将军夫妇也好包括沐阑,这所有人都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愿看你受任何伤。

我阿玛他们出事了?湘妃做的?这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如果她再参不透皇上的意思,她又怎么能在这宫里存活呢。

今日特意不去看她,就是怕自己会在她面前泄了这事。此刻既已无心隐瞒,喁琰索xing直言:你阿玛没事,幸好朕的人接应的快。只是承傲受了些伤,现在在扬州将军府养伤呢。至于那群痛下杀手的人,朕的人全将他们逮捕归案了,只是半路都一个接一个自刎了

意思就是我们明知是湘妃的人gān的,却一点证据都拿不出。燕大哥若是伤的不重,一定会日夜兼程赶回京,拼了命也会在我面前把这事给隐了,如今却只能身在扬州养伤,这伤怕是没有一月半月不会轻易养好吧。连燕大哥都会伤的如此之重,她派的到底是怎样的高手。

看着凝雪突然失了往日的冷静,泪已盈满眼眶却还骄傲的忍着。喁琰不舍,却也只能如兄长般轻搂她,不敢造次,在她面前他总像是刚触爱的小毛孩子,不会没办法制她的,就算没有证据,朕一样有法子。你阿玛那,我派了人日夜守着。湘妃的事,朕会尽快想办法办了她。

办!皇上你若是真办的了,以你对凝雪的关心程度怕是早办了吧,湘妃是太上皇钦点的皇贵妃,只要太上皇还健在又怎是说办就能办的。凝雪闭目道出这人人都知道的事实,这皇位受制于人自然事事也受制于人,片刻后她幽幽开口,似终于下了决心:皇上,jiāo给臣妾吧,只要你信我,事关你和皇室的尊严只要你不在乎,凝雪就能放手一搏。我不能让沐阑和燕大哥白白受伤,不能害阿玛在扬州日夜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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