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燕子醒了,何芳子这才松了口气,顺从的被凤钗和安公公扶起。
他醒了,那咱们也该回去了,凤钗,走吧。
小姐不进去看看?凤钗不解,小姐在这儿跪着,不就是要等皇子醒来,可皇子行了,她却说要走,连看都不看?
不看了,知道没事就行了。她害他受伤,没脸见他。
瞧姑娘您说的这什么话。安公公上前扶住有些站不稳的何芳子,奴才过来,就是奉了皇子的命,来请您过去的,咱们皇子啊,一醒过来就吵着问姑娘您是否安好,这不燕贵妃拗不过他,才叫奴才请您过去给皇子看看。姑娘?凤钗,你们小姐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凶?
姑娘,姑娘?瞧您,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梅轩的贵客来了,点名要小姐献舞,凤钗挑好了衣服准备拿过来给何芳子换上,进门却发现她家小姐在窗前留泪。
抚去眼角的泪,何芳子淡然地笑笑,看见凤钗手里衣物,不觉皱皱眉头。
晋王来了?
嗯。
凤钗,把衣服拿去换了,我要一身轻便点的,方便活动的。
不解的看着何芳子,凤钗有一丝不安,小姐此次跳的是什么舞?还要要求衣服样式?
面对铜镜开始画眉,何芳子红唇微起,淡淡吐出两字。
剑舞!
☆、第四章
换了件轻便绸裙,何芳子握紧手中宝剑,缓步来到天字一号房。穿越小说
民女何芳子前来献舞。
进来。
推门进入,何芳子看向房内的两个陌生男人。
梅轩是个奢华的地方,招待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每间厢房都被布置得富丽堂皇,陈设豪华。尤其是天字号房,向来只暗中招待皇亲国戚来用,自古男人多向往温柔乡,就算再尊贵的男人,也抵不过这北宋第一花坊的名声,更抵不过北宋第一舞娘的诱惑。
晋王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看向何芳子的眼神布满yínyù。
美人儿,先过来陪本王喝杯酒。
晋王应该听说过,梅轩的姑娘向来只卖艺,不卖身,民女何芳子更是不曾卖笑。何芳子说的淡漠,丝毫没将眼前的晋王放在眼里。
放肆!本王让你卖,你还敢听到何芳子的话,赵光义火气上来,刚要发怒,却被身边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止住。
晋王,来之前,梅皤姑娘就说过了,若是晋王qiángbī何姑娘,梅轩便把晋王来花芳的事传出去,到时候
像是想到了事qíng的严重xing,晋王立刻收敛许多,那么美人儿快点让本王见识见识你卖的是什么艺吧,值不值得本王花那二十万两银子。
无乐,无声,何芳子将宝剑拔出,剑鞘扔在一旁,曼妙起舞。
不似男人舞剑的刚硬qiáng烈,何芳子舞的柔和妩媚,柔和之中混着力道,妩媚之中缠着刚烈。一如她的xing格,看似柔顺,却暗含着一股子傲气。
美,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媚,不足以形容她的媚,她的美,她的媚,她xingqíng中暗含的刚烈qíng感,无一不震撼着在座的男人赵光义。
右手持剑,何芳子利落的在原地做了几个回旋,衣襟飘扬,束在发尾的银铃发出清脆响声,依旧妩媚的笑,灵动的眸,随着这几个回旋更多了一分飘缈。
晋王贪婪的看着,早已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看着晋王一脸色相,何芳子轻笑一声,突然举剑蹿向软榻。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瞬,宝剑已经架在了晋王的脖子上。
晋王,得罪了。
你你刀下的晋王浑身发抖,qíng急之下,竟尿了裤子。
看着男人身下湿作一片,何芳子轻蔑的笑道:晋王随太祖在沙场上勇猛杀敌之时,可曾像现下这样尿湿了裤子?
你,你大胆刁民
大胆?口中回味着这个词,何芳子眸底窜过狡诈。素闻晋王赵光义不但是个沙场上的武将,也是个嗜书成癖的书卷中人,何时成了这样一个粗俗,胆小之人?
眼见刀下男人没了反应,似是昏了过去,何芳子转而面向坐在一旁的书生,这位官爷,我这刀子下架的可是您们家主子,您怎就能这么悠闲的喝酒?
男人听到她的话,只是略微一僵,随即拿起酒杯继续喝他的酒。
姑娘很聪明,已掌握一切局势,本王也不想再多作掩饰。赵光义举杯邀酒,带笑的俊脸看似温和,却透着威严。
撤下宝剑,何芳子上前跪下,民女何芳子冒犯了晋王,请晋王治罪。
姑娘何曾冒犯本王?如你说的,姑娘冒犯的,只不过是个粗俗,胆小之人罢了,何须本王治罪?起来吧,陪本王喝杯酒。
沉默片刻,赵光义见眼前人儿依旧跪在地上不动,挑了挑眉,不怒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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