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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小心。快步上前伸手将受伤的人儿稳住,愁云密布的眸中显出些许关心。

得到救助,何芳子顺势将秦晗按在chuáng边坐下,姐姐还是真心关心我的。

你这身上的伤都是为我而弄得,我怎能不关心?秦晗本就是个直慡之人,说话也就开门见山。只是这伤为我而受,值么?

我只知是自己不慎跌倒而已,何来值不值?

妹妹,不要与我打哑谜了,我知道你这一摔是为了替我挡去那些路过的丫鬟,亦知你都看到了什么她不傻,自然知道她与他的事,已被眼前的人儿看到。

确实看到一些。何芳子承认。

既是看到

姐姐,芳子并不是多嘴之人。只是何芳子不知如何开口。

我明白,往后我不会在见他眉眼下垂,秦晗不愿在面对起身向门外走去。

不再见他只是不再见面便能解决?但是见了面又如何,见了,便能撤去心中的痛?为何,为何在她学会封锁思念,不再去想的今天,又要让她看见另一个自己?

揪心的痛,何芳子不知该作何反应,粉拳握紧,指甲陷进刚刚包好的伤口之中,鲜血浸出,痛,却及不上心中的痛。

姐姐难道就没有想过,跟他走吗?她知道,不该问的,却又忍不住。

鹅huáng色倩影由于她的话而停在门前,柔弱的肩微微颤抖,许久,秦晗终于开口:想,容得我想吗?

门外凤钗见秦晗出来头也不回的离开,才推门进去照顾小姐,谁知她进去看见的是浸满鲜血的双手,以及chuáng榻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

小姐,您这是,您这是做什么?

凤钗挡开凤钗伸过来查看她伤口的双手,何芳子虽在chuáng头一角,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凤钗,我该怎么办?我想见他我想见他

☆、秦晗

盯着收拾好的衣物,何芳子心理着实有些紧张,明日便要动身前往开封,自从上次与秦晗相谈之后这些日子过得有如飞一般,转眼便到了该启程的日子。

即使心里明白从这四川万县前去开封还有些时日,但她硬是静不下心来,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她就一天比一天难熬,怕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并不是怕;但不是怕,又是什么呢?不知为何,她总是感觉到有事将会发生,心中的忐忑冷她更加无法冷静。坐在窗前,何芳子能够清楚地感觉到jiāo握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以及由于紧张而出现的汗水。

忽的,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何芳子肯定那时凤钗的脚步声,平日里她总能听到凤钗快步跑来向她说一些府里的新鲜事什么的,但今天,那脚步声显得格外令人不安。

小姐未见人影,凤钗的声音已经传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看着人影飞跑进来,何芳子一句话都没说,她感觉得到,凤钗所谓的不好了,便会是她心中莫名担心的那件大事。

凤钗努力抑制住喘息,尽量使说出来听上去完整一些,可由于跑得太急,话说出来还是不连贯的。刚,刚才老夫人说,说前夜看看看见四少奶奶和一男子在府里厮混

你说猛地从chuáng上站起,何芳子无法相信自己听见的。

知道自家小姐不敢相信,凤钗立刻加以确认,千真万确!

凤钗来,就是老夫人吩咐说,让各个少夫人过去,商讨如何处置秦少小姐不待凤钗把话说完,何芳子已经提起裙摆向前厅跑了出去。

大厅之上,老夫人一改平日里的慈善,严肃地坐在主座上。

你们这几个东西,谁站出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迈入前厅,何芳子首先听到了这句话。

堂下跪着四五个人,其中一个何芳子认出来是二少夫人的贴身丫环,剩下几个奴仆打扮的她就不认识了,看他们穿着的都是粗布衣裳,又各个身上带这些泥土,多半是这园子里的花匠,而剩下的那个

秦晗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双手绑在身后,身着的上等布料上尽是撕扯过得痕迹,不用细瞧便知她已经jīng疲力尽,不知在被带上前厅之前遭受过何等残bào待遇。

不忍看她在众人面前如此láng狈,何芳子径直走去打算将她扶起,却被老夫人开口阻拦,芳子,坐到你该做的位子上。

qiáng硬的口吻,使得何芳子怔在厅堂正中,不能再向前,却也不愿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地坐过去。她听到了身后的抽气声,更听到了身旁的窃窃私语,何芳子很明白,这厅中的人,多半都等着抓她的不是,可她心里就是不润许自己这样走开。

小姐?怎么,腿上的伤这是又疼了?及时赶到的凤钗将何芳子qiáng硬的拉到侧位坐下,老夫人总说让您好好养着,可您就是不听非弄得自己痨下这病根,让老夫人给您担心是不?

听到自己最喜爱的儿媳妇伤还没好,老妇人缓下面容关切的开口询问,怎么,芳子的伤还痛着?

我感觉身侧凤钗用手指戳了一下她,何芳子最终妥协,不常痛了多谢老夫人关心

那就好好好调理调理,身子是自己的,你自己还要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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