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寒满不在乎,“无妨,日后为师送你一个纯玉的。先给他戴着吧,不也好证明他是你的人么?再者,那个锁子其实是金明锁,也是用来护身的。”
“嗯哼?这样啊,师父待我,当真是极好呢。那我就……”不等云生寒反应过来,萧世言已经把师父按倒在了长椅上。云生寒的双目闭上,再睁开时,那双眼睛又一次恢复了呆滞的瞳孔,满目漆黑,朱唇被强入,裙裳也似乎被撩拨了起来,花裙泻在地上。
“世言……”云生寒心中很恐惧,怕会失去,深深呼吸着。
面前人风流,云雨自成欢。美艳的尸体只是略眨了眨眼睛,都不曾落了视线过去。暮秋时节了,冬日将至,窗外落花几许,片片入屋来。
“小白。”躺着的云生寒沉静了些,忽地推了推他,神情恢复,也尽力平复着呼吸,“之前送给你的夺命伞,可以拿给他防身。”
“啊?你只跟我提了一下,不曾给过我吧?”萧世言坐在师父身上,看着师父的白眼,萧世言都自我嫌弃了,“什么鬼东西?你之前送了我好多,我哪知道是哪一个?哎?慢着!你说的该不会就是那把花伞吧?”萧世言意识到了什么,又想起了那把红伞。
“嗯哼?”目光再次变得深邃起来,云生寒慵懒地坐起,搂着自家小白。
萧世言一副君子之态,微微一笑,笑不露齿,随后掀衣准备逃命。没想到反被师父扼住了手腕,萧世言只好没皮没脸地往地上一跪,“师父息怒嘛,我当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嗯哼?”师父媚笑。
“徒儿知错了。”
云生寒将袖一挥,俯头笑问道:“我今日才知,定情信物可以乱放啊。”
萧世言不服,喊冤:“你还好意思说!你送我那么多东西,我就这么大点儿的屋子我哪有地方放啊?那个什么伞……我就之前拿去当了几次遮阳伞,然后就不知道放哪了。”萧世言弱弱可怜又无助。
“遮阳伞啊。”云生寒眯眼笑了,松了他的手,“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呢,为师就是送你当遮阳伞的。小白生得白净,可别晒黑了。”
“你确定?”萧世言质疑。他之前拿到的那把花伞,外表看着没什么,只是一把普通的花伞,但是只要划一下伞柄上缠绕的细线,将伞一转,伞中会直射出飞针来。目前,萧世言对于那把伞只了解到这里,这狗师父又没给自己说明书,只能当遮阳伞用了。
云生寒不耐烦地伸手来,掌上多了一把血一般颜色的红伞,红伞中还出露着一条红绫。
“哇,跟我那把好像啊,就是多了这个。”萧世言惊叹之时,手指扯了扯那条红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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