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拂含着糖,安静的胸口令他发慌,他盯着萧世言的胸口,想听听萧世言的心跳,但是他不敢。这一点儿小心思似乎被看穿了,萧世言把装着糖的盒子随手放在了桌上,人躺进了花未拂的怀中,不言不语,像个孩童一般笑着。
冬夜的星星也很明亮,花未拂变得不再死板,常常仰望着浩瀚星空,萧世言不知所以,但还是陪着他看星星。仰望星空时,众多星辰罗列,映入眼帘,折射出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意。萧世言有感而发,靠在他的肩上吐诉着,“你是青云颠上白月尖,也是皓雪堆里梅花屑。”至此爱慕之意,止于唇舌,藏在最美好的年华。
“世言大人。”花未拂这一次没有拆台,眸中索取着希望,声音多了些伤感,“如果我只是一朵衰败的花,一颗陨落的星呢?”
“那我就偏爱你这朵花,更愿守着你这颗星。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无人可比。”萧世言信誓旦旦地说着,但这样的言语,花未拂不知听过多少遍了,内心毫无触动。
他伸手不紧不慢地解着赤龙斗篷,萧世言就这样看着,随后他将斗篷罩在了萧世言身上,“天色已晚,我还是服侍世言大人歇下吧。”
“嗯。”
屋里的九霄炉燃着火,原先的小炉跟正常的火炉子一般大小,萧世言已经躺在床上了,而花未拂自顾披着衣裳在炉子前烘烤着,他看着那些受热显现的花儿,眼神移开了,很明显他自己并不喜欢这些花儿。烘烤了许久,花未拂才爬上了床,萧世言也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像个乖巧的婴孩一般。
斗转星移,花未拂静默地望向窗口的方向,他怀里的世言大人已经睡着了,睡梦中还在紧紧抱着他,可他身上的花儿早落了,他的身体再一次冰冷起来。他翻了个身,逃离了萧世言温暖的怀抱,在黑夜中像星星一样的眼睛,很快闭上了。
弹指间,安分相处了一个冬天,萧世言对花未拂的侍寝也还算满意,这年的初春,姑苏百花盛开,有着“花”姓的花未拂跟花儿也结缘不浅,身着朱砂衣的他风华超妙,像一朵美绝的花儿,连蝴蝶都被吸引了过来,飞落在他的肩头,萧世言为之惊叹。
但不久,姑苏的安宁被眉山打破了,眉山发生疫病,许多人感染致死,眉山几乎束手无策,危急关头想到了姑苏,眉山白氏的五公子白今明不远万里来到这个繁华胜地,于是,萧世言的父亲又多了一个徒弟。
那个白家五公子来的时候就一副君子模样,不过人家确确实实是个正人君子,不似萧世言这样的假君子,正经背后其实是个浪子。“萧师弟。”白今明近日要住在姑苏,首要学习一些治愈疫病的医术,理所当然地去找这个萧家唯一的公子萧世言问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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