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拂?”白今明细细品味着三个字的意境,不难想象得到那副秋日落花的美景来,他把手中的书本卷了起来,又雅和地问道:“不知花公子年方几何?”
想起这回事来,萧世言好像也不知道,皱了皱眉,听花未拂淡淡回话:“二十。”难怪他比萧世言高!萧世言原本以为花未拂和他一样大的。
“在下与花公子同庚,那花公子哪月生辰呢?”白今明似乎还不知道一旁的萧世言已经生气了。
但花未拂看出来了,于是不再作答,起身行了个辞礼,夜色中,他不紧不慢地往房间的方向去了。转角扶着栏杆的他,忍不住按着心口的位置,它又动了,有些疼。
两个本来相处得挺好的小情侣,白今明的到来让他们不欢而散,随后这个君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向萧世言行了个歉礼。萧世言不悦,靠坐在石桌上,“白师兄该不会是看不起我吧?怎么不问问我呀?姓萧名白,小师兄一岁,前两天花朝节生辰刚过,嗯?白师兄还有疑问吗?”
“我……”面对气势汹汹的萧世言,白今明知道萧世言还是个好性子给了他台阶下,他深深吸了口气,依旧是不卑不亢,“是今明冒犯了,今明有一处医术上问题,还请萧师弟不吝赐教。”
“……”萧世言哪儿会啊?自我嫌弃的眼神遮都遮不住。
白今明强行拉着萧世言问了好多关于医术的见解,一直到夜色深了才放了萧世言回去睡觉,萧世言都怀疑他这是不是公报私仇啊。白衣小公子嘟嘟囔囔的,推门刚进来就打了个哈欠,“哎?你还没睡呀?”那个美公子还在桌前端端正正地坐着。
花未拂摇摇头,“我想等一下世言大人。”
“好吧。”
花未拂心事重重,在萧世言准备解衣睡觉的时候,忽然开口:“世言大人为何刻意冷淡白公子?而且世言大人跟他也不是水火不容,很显然世言大人一直在避着他,这是为何?”
萧世言把衣服往架子上一挂,满不在乎地回道:“连你都看得出来我是个浪子,风流成性,还是不要去祸害人家的正经君子了。”萧世言回身时又向花未拂挑笑,“你也不许祸害,听说白知深最看好的就是他这个儿子。”
“可是……”花未拂声音低了好多,终究是没有勇气开口,终究是把话藏在了心底。可是你为什么不试着去了解我?连一个陌生的公子都知道问长问短。
“嗯?”萧世言等着他把话说完,但是看他没有要说的意思,萧世言也不强求,准备睡下了。
“世言大人。”他的脸似乎因为言语羞涩,有些红晕,吐出了后半句,“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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