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冬晨,花未拂昨晚睡觉时,胡思乱想,以至于很晚才睡着,醒来的时候,萧世言已经醒了,看样子,人总算是正常点儿了。
花未拂眯着眼,后知后觉地发现桌上放着几幅画像,怕又是被他看到了吧。“未拂。”萧世言苦于无处安身,“我还是想回姑苏。”
“再等等吧。”
他吸了口气,回头望了望桌上的画像,“那些画像从柜子上掉了下来,我帮你捡起来了。未拂。”他走上前抱住了花未拂,沉沉说着:“我不喜欢那些画,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又是孩子气,花未拂含笑应着,“好,只是世言大人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嘻嘻。”
弹指间,在戏水阁住了些时日,花未拂不喜欢拘束着萧世言,随他在花家怎么闹,花未拂只是默默地跟在身后保护着。花家里,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萧世言斗篷都没披,就跑出去撒欢儿了,拦都拦不住。
花未拂本想叫住他,但是夜寻过来了,花未拂便避开了萧世言。“我让你看着他,最近情况如何?”
“家主近来很安分,常在书房里处理花家琐事。”
如此便好,花未拂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在院子里玩雪的萧世言,“普天之下,只有他最了解我了。若是不曾认识世言大人,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夜寻表示质疑,“礼法真的这么重要吗?早在当初,二公子同家主大婚之时,不就已经打破了吗?”
“礼法的禁忌,不止一层,打破一层,还有一层。”花未拂从容回答。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萧公子吗?”夜寻问出了口,不难看出来,萧世言曾经是个浪子,因为打小儿被溺爱,放肆得丝毫不讲礼数,最近还常跟花未拂怄气。
“喜欢?”他缓缓低下了目光,“我一直有个想保护的人,以前是花焉知,后来是世言大人。”
“好吧。”夜寻不再追问了。
“我吩咐你的事,办好了吗?”
“已经让人去做了。”
“那就好。”花未拂取出了九霄炉,操控着小炉悬浮在两手之间,小炉逐渐发光发热。趴在雪地上玩雪的萧世言双手冻得通红,哈口气想搓热手,这个时候,花未拂把九霄炉递了过来。“冻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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