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寻指向了后花园,“应该在那边吧,黄昏前还让我在那边摆了一桌酒。”
“他没跟我说啊。”萧世言细想片刻,直接生气了,“天枢百花盛会,他一准儿是陪他的好夫君了,哼。”萧世言不听夜寻解释,自己去放花灯了。
天阶夜色凉如水,小溪汩汩而淌,萧世言把花灯放在地上,悄悄地往花灯里塞了一张纸条,就在准备放进溪水时,身后的一只手制止了他。“写的什么?我想看看。”花未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极了夫妻情话。
萧世言赌气,就是不给看,“能写什么啊,早日回姑苏。”
“下半句呢?”花未拂接着问,坐在了他身旁。早日回姑苏,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罢了。萧世言抱着花灯不松手,也不肯说。“给我一个吧。”花未拂径自拿起了另一个花灯,往里面放进一张字条。
萧世言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写的什么呢?”
“你不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是要惹他生气,他不说,那花未拂也不说,捧住花灯放到了溪面上。随后,“哗啦!”萧世言起身就走,他手里的花灯被狠狠地扔到了溪面上,得亏花灯轻巧,不然直接就沉了下去。“别生气啊,告诉你便是。”花未拂伸手拉住他。
萧世言头也不回,“不稀罕!”
“我写了两句,第二句是娶你为妻。”花未拂上去抱住,还没带他看看生辰之礼呢。
虽然不知道第一句写的什么,但是起码公平了,他告诉花未拂第一句,花未拂告诉他第二句。最关键的是,萧世言对花未拂的第二句很满意,便接受了这个怀抱。下一刻,萧世言被抱起了来,也不是花未拂力气大,最主要的是萧世言身子轻。
本以为地处北方的天枢百花还没开全,谁知后花园花海如潮,红烛遍处,给了萧世言一个惊喜。美!除了这个字,萧世言真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形容。这些天花未拂冷落了他,也就夜寻知道,花未拂在给萧世言准备惊喜。花未拂为讨他欢心,早就偷偷从南方移植了好多易成活的花儿,这些天一直在关照这些花草。
同是来自姑苏地,人比花貌强。萧世言被花景震撼的时候,花未拂拉他过去坐下了,小小酒宴怎么可能是为花焉知准备的?“请。”
“未拂。”萧世言从花上收回了眼神,突然愧疚起来,“你的这个惊喜我很喜欢,只是……只是,很对不起你,你的生辰我从没认真对待过,如果能够早些知道你和辰诚同日生辰,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怪我太自以为是,不把你放在心上。”
花未拂斟了两杯酒,并不记恨,“花与烛,我准备了半个月,为的是让你开心,而不是愧疚。敬世言大人一杯,未拂祝愿世言大人生辰快乐,日后也定要……”
“嗯?”
花未拂忽然不说了,咧嘴笑了,举杯喝酒。
“定要什么啊?”萧世言好奇,开始撒娇,“你快说嘛,不说我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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