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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萧世言按着胸口强撑着,脸色极其难看。

息绝很担心,强笑着出来打圆场,“乖徒弟该不会是有喜了吧?看把未拂急得。”

“你有喜他都不会有的。”花未拂漠然,关切地帮萧世言拍了拍背,看他的手一直按着小腹,花未拂神情疑惑,“昨晚着了风寒,今日还疼吗?夜寻,去拿件衣服来。”转头吩咐夜寻一句,花未拂顺手把凳子挪近了,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隔着几层衣服,那五根削葱根般的手指并在一起轻轻揉着他的腹部,“还疼吗?”

“啧啧啧。”息绝温笑,端坐着故意说道:“看看人家未拂多体贴,某些人就只会惹我生气。”

龙泽川不服,明摆着说他的,“你今天晚上先冻着,明天我给你揉。”

“你还自作聪明。”

两家都是妻管严,花未拂只是享受着拥抱萧世言的幸福感,怀里的公子任性,花未拂便宠着,不想吃了,那便不吃,花未拂再也不逼着他。

息绝和龙泽川吃饱后,餐盘就被撤了下去。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着花未拂和萧世言的婚事,要不要把萧世言先送回姑苏呢?花未拂摇头了,眼里全是对萧世言的不舍得,他们的婚事打算删繁就简,大体上合乎礼法就行。商量了半个多小时,让夜寻记下需要的东西,花未拂捏了捏怀里的公子,马上就要成亲了,他却一言不发,没有任何建议。

大人们都吃晚饭了,闲来无事的四个人,一对儿去看风景了,一对儿去了久长房间照顾孩子。

久长趴在摇篮上抓玩着花未拂项上戴着的金明锁,开心地晃了晃,金锁下面的金流苏“哗啦啦”作响,久长咧嘴欢笑着,抬头看向温和的花未拂,“哗啦哗啦。”他喜欢这种声音,故意晃动着让花未拂听。

花未拂逗着孩子,萧世言就靠在一边喝热茶,看样子,一家三口挺美满的。“请帖都送出去了,舅舅不肯赏脸来做证婚人,高堂也只能拜你双亲了。”

“你舅舅这人,我在花家这么久也看得出来,挺宠爱你的啊,也没对我说过什么威胁我离开的狠话,他不愿意参加,你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我听我师父说了,我爹娘一直在盼着我们成婚,他们养了二十四年的儿子,总算是要嫁出去了。”萧世言边喝边笑。

他靠坐着,看见花未拂抱着久长,顿时醋心大发,爬了过去也要夫君抱抱,这让花未拂忍不住笑了,干脆把孩子递给他,花未拂抱着萧世言,两全其美啊。

萧世言乐津津地蹭了蹭,抱着沉甸甸的久长,往怀里提了提,这个小家伙让萧世言突然想起了花未拂方才在饭桌上说的话,“未拂,刚刚吃饭时,你说我师父有喜我都不会有的,为什么啊?”

花未拂摘下项圈递给久长玩耍,如实回答道:“当初,为了挽回花焉知的心,曾在全身烙下花朵,身子在药池里浸了一个时辰。那个药池能让我身上烙下的花朵隐去,在受热的时候显现,但是有个副作用,就是让我再也无法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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