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晚我压你,今天你压我,扯平!”,聂欢嬉笑如常,仿佛刚才短暂的交锋就是场游戏。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家丁婢女们蹲在墙角反复琢磨。
聂欢两手过头被死死禁锢在地,两腿只差被姓叶的膝盖压扁……
叶澜双居高临下看着他,眸中眼神意味深长,碎发落在聂欢脸上,挠得他又痒又难受。
一句话都没有,叶澜双把聂欢两手并在他一只掌下压着,另一只手忽然将他下巴抬起……
聂欢皱眉,满嘴跑马车:“叶盟主是从你三个护法那里学到经验了么?这是想实战……”
他话没说完,那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噻了颗东西进他嘴里,那玩意儿入口即化连吐的机会都没有。
聂欢面漏杀意,“你给我吃了什么?”
叶澜双不语。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运功挣脱束缚,左勾拳右勾脚,叶大盟主明明能应对,却没所作为,脚和手一落空,整个人彻底严丝合缝地砸在了聂欢身上……下巴抵着下巴。
嗯???,到底谁吃亏,聂欢心生狐疑。
“掌门不好了……额……”
管家这个时候气喘吁吁站在门外,见满地狼藉,偏生两人体位十分刁钻,是个人都会忍不住脑补出一副春宫龙阳销魂图。
“都说了来日方长,就你瞎着急,被撞见了吧?”,聂欢逮到机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试的恶心他。
叶澜双:“……”
不愧是中原霸主,起身后脸上没有半点异样,从容地问道:“何事?”
管家:“是另一位客卿,适才丫头们送饭,给多少他都说不够……一个人吃了足足十个人的饭菜……”
聂欢不等他们龟速一样把话说完,人已如窜天猴飞出。
一路上随手揪得个门童带路,门童脚步不及他快,被拖得嗷嗷直叫,敢怒不敢言只求这尊大佛赶紧离开!
聂欢赶到时,燕行左手抓鸡右手抓鸭,不分头脚,只顾往自己嘴里塞,桌上几十道菜被一洗而空,地上全是呕吐物,血占大部分。他边吃边吐,血从口腔鼻子里冒出来浑然不知,犹如恶狗扑食,模样比牢狱里放出来的亡命徒还夸张百倍。
嘴里碎碎念念道:“我不吃了,给我解药,我会好好杀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给我解药,好撑……”
好在他住的庭院偏远,并没几人看见他这般模样。
聂欢满眸充血,大骂“谁他娘的给他这么多”……但那也仅仅是自己的情绪宣泄,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毒发的时候天王老子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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